“马二爷?”先进了林子的一个小喽啰低声问着,却是四下无声,他回头看看身后,其余几人也往林子里打量着,那人回过头又问了一声:“马二爷你们是在里面吗?莫要玩笑了,快给咱应一声。”
就在这时,我身后不远处,不知道是谁突然卟一声竟放了个响屁,说话那人忙道:“嘿,我让您应我一声,怎么拿屁应我?”说时我身旁的冯志孝卟哧一声乐出声来,他忙拿手捂了口,此时那几人已然走到我砂前方三四步远的地方,完全进了林子来,我扭头看向翟三,冲他一歪头,他手中早已握好的一块石子便飞了出去,说话那人哎哟一声倒倒在地上,他身后几人忙问他怎么了?
也不等他说话,那几人身后便已然有黑影摸上一手将那最后一人捂了口鼻,横刀在他颈子上一抹,那人便倒在一旁,而后四下里的兄弟便都摸上前去一手一个将这几人先后割了脖子。
林外其余人都听见林中有动静,一再大声问着出了何事,我拍拍九斤,使个眼色,九斤压低声音说了句:“快进来。”
“怎么了?出何事了?”外面再问,便再无人应声,接着,林外那些人便了下了马,留下两人在外守着
,其他五六人将刀握在手中一步步地小心地向着林子走来,有人不断地问着出何事了,我对九斤耳语:“笑几声。”九斤点一点头,突然嘎嘎地笑了几声,那几人忽地停了脚步,又问话,还是无人应声,便又骂起脏话来:“你们他娘的在里面玩什么玄虚?林子里是有母狼给你们快活么?连嘴也让咬掉了?”
说话时几人便也走入了林中,就在最前边一个一脚踩中一具尸首时,我一挥手,众人飞身上前,我一刀便刺穿了一个人的喉咙,再一转身将另一人的颈子划开道血口,其他众兄弟也上前刀刀直中对方要害,此时,我听见林外传来远去的马蹄声,几步冲出林子,抬手一挥,两把刀齐齐发出,接着便传来两声惨叫和跌下马的声音。
九斤与阿宝最先向那方向跑去,先将马儿牵了再去看地上二人,那刀刺入二人后脑,掉下马时便已然没命了,便将刀拨出拿来还我。
冯志孝被翟三拉出来,他脸色不太好,想要说话,却还是往林子前跑去几步,弯下腰呕吐起来。翟三摇摇头转向我来问道:“看来那土匪窝并不远了。”我点点头道:“不知那里还有多少人马,各位都谨慎小心些。”众
人点头,我们便上了马往前走。
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往左边看,便看见有些亮光还有高大的岗哨,我们便下得马来往前走到一处拐弯处,我走到墙角旁小心地往里探了探头,看见拐过弯去便是一处开阔地,两旁是一排木架,木架上每隔三四步便放置着一个火把,一直到里面便是一道石头拱门,门上是岗哨,正有两人正在来回巡视着,我转回身来换翟三和柱子去看,片刻他们也转过身来,翟三问道:“咱们如何进去?”
柱子低声说了句:“让这些马去叫门。”我看看他,便立即有了主意,转头对冯志孝道:“你且在此等候,休要与我们一起进去,待里面安定了再让人来寻你,你找处地方好好藏身。”
他此时也不争辩只是点一点头转身往我们来时那一大丛野草后的土洞走去,缩在里面,而我们几人分作两批,一批等在原地,另一批便隐在十几匹马之中,于是九斤,张猛与我,翟三,柱子随着马匹行事,其余人等在原地待命。
我们赶着那些马儿小心地隐藏了身形慢慢往那石门前走着,门楼上两人回头看见却极为吃惊,相互说了几句其中一人便下了哨岗,这几匹马儿便在门前
徘徊着,片刻,石门打开,出来两个汉子就去扯那马缰,还一面唠叨着:“这不是全爷的马吗?他们出去怎么只有马回来了?”说时便将那些马往院里拉扯,另一个也一脸狐疑地往马后走,翟三先一步自马后扑出一刀正刺入那人腹内,另一个一见大惊失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