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在院中随便搭了个灵棚,将那具空榨摆放在内,对人说大当家的中了什么怪毒,会传染他人,便盖了棺盖,也不让人靠近,免得被传上,听闻此话,除了叶总镖头,其余人等都远远站着接过解虎送去的香随便拜拜,只有叶总镖头走到灵棚之内去磕了三个头,又烧了些纸,说了些感怀的话,翟三拿了酒去与他们饮了一杯,他们这才走了。
我放下药碗转身走到另一扇窗边去看远山,都说与人交道,不看享乐时,只看落难时,假死了两次,便看出谁是真情谁是假意,谁只是萍水,谁是人走茶凉。
“大哥,晚些时候我让张猛兄弟带着那个匣子下山去当,还有什么嘱咐没?”解虎推门走入时对我说道。
“没什么了,让他小心些,随时谨慎警惕,对了,镇上那个说打败了我的小子有没
有什么消息?”我扭脸问着,解虎道:“问过老叶,他说没再见过那小子了,呃,对了,还有一事要告诉你一声。”
我转回身看向他,他抓了抓脑袋道:“那个星儿,不见了,问谁也都说没见着。”
我一怔道:“星儿不见了?逃了?”解虎摇摇头又道:“库里他爹的那些银子一个也不少,就是锦儿说他借给他五两银子,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
“五两银子?那能走得多远?没了几日了?”我又问。
“算算,便应是知道你中了九子之毒吧,我记得他当时还问过我你怎么回事,之后忙着便没再见他,想是他见你病倒了,便也无暇顾及他时,趁机逃了吧。”解虎想了想道。
我叹口气道:“许是觉得是个好机会,便由他去吧,凭他的机智,饿死应该不会,被人打死的机会估摸大些。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吃晌午饭了?”解虎道:“嗯,老三正安排呢,我去看看。”
见他走出门去,我便也想去看看柱子,便与他也是前后脚走出门外,刚以草棚下,便听见一阵吆喝,一扭脸,看见石洞口围着几个弟兄一阵阵地发出些说话声。解虎远远喊了一句:“你们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