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莫老爷子到了我的房中,他拧眉道:“此事事关重大,与这密信有关人等许是都糟了不测。”我立即点头道:“这密件先是在长英门,黑七将它带回之后,长英门便失了火,到了咱们山上,便有人对我下了毒手。”
“看来,他们是怕这密信流出,毕竟牵扯甚广,却是不知这信是要给京城谁的。”莫老爷子说道。
“该去问问贺勇的,他必是知晓。”我说道。
“只是眼下,事态危急,他们应是知道你快死了,但是还会想法子来寻此物,他们许是在等你办丧事,便会趁机上得山来,想来也是不会费功夫四下寻找,而是会将这山寨一举消灭,想必这谷外,已然有他们在密切关注,不得山上兄弟出谷,宁可全杀绝不放过。”莫老头思索着说道。
我也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而那孩童四下说他打败了我,许正是个信号,该如何行事才好呢?咱们一是不知他们是何人,二是不知他们人数,不能将他们杀尽,便是要想个万全之策,让他们知晓此物并非在我们手上,还要想法子将这信送到那皇帝老儿的手里,让他们去对付这些人,替咱们除去这祸事。”
莫老头起
身踱步,一面捋着胡须思索着道:“你所言正是道理,就是将此事如何送出才是关键,还要通知贺勇,要将此信送入,但,此事还须他亲自送到皇帝老儿手中,否则国之将亡,民之大患,但谁又知道这之间又有多少人参与其中,贺勇也是担着性命之攸了。”
我长叹一声,谁料到一场劫杀,却引来这许多祸事,想那路帮主与马老大也是料想不到的,本是想着与捕快们联手将我除去的,却不知这些寿礼中隐藏着这样的玄妙之事。
一时间我二人也没了头绪,一个来回踱步,一个只是长吁短叹,想不出对策,毕竟是牵扯着国家民安的大事,我这点小聪明便派不上用场了,此时的小常胜山方圆数里之内已然处在天罗地网之中,任凭一只鸟都飞不出去,如何向贺勇通信又如何让那些人知晓此物其实并不在我山寨之内而不让他们一步步来杀害我的兄弟们呢?而此事又关系重大,不能让太多的人知晓。
此时,莫老头突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道:“哎,看我这老糊涂,其实此事好办的很,是你我太看重此事,便只想着太过深远了。”
“哦?”我抬头看他,他坐在桌旁来道
:“咱们将这密函原封不动地放回去,找个小兄弟,拿着这个匣子,佯装是偷了拿去镇上的当铺当了,便去花销,哪里耳目众多便去哪里,再佯装说露了嘴,让那些人知道此物正在当铺,只不过给当铺找些麻烦,他们定然会去寻得此物,再看看那些人的动静,若他们发觉我们并未动过此物,便自会一走了之也不必再招那惹人猜疑的麻烦,之后,咱们再将此信送到贺勇手中便一举两得。”
我凝神听着他的话,思绪飞转,听他说罢又问道:“可是,你已然将那木筒破坏,被他们发觉该如何是好?”
莫老头笑一笑捋着胡须道:“不过一根银钱,好办的很,交由我来处理便是,这密信上的内容须得再抄出一份来且绝计不能泄露。”我见他如此自信便放下心道:“如此一说,倒是简单了,也是我们想的太过复杂。那便计划一番,明日我便再死一次,这次定要将那给我下毒咒的人宰了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第二日时,一具空棺抬上山来,同时上来的还有一些人,威远镖局的叶总镖头,他的义妹和妹夫及镖局里的几个镖师,酒馆的掌柜,就连县衙的赵头也来了。
他
们上得山来时,我自在屋中晃着腿喝汤药,听闻解虎说有人上山来拜祭,便让他关了门,替我招呼一二便打发了他们下山便是,我实在不想再躺在棺材里了,本来长命百岁的命,总这么装死也实在丧气。
解虎令命出去,我还是在屋里慢条斯理地品这汤药一面从窗子向外看着,解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