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知道她中了毒,我还知道她中了谁的毒。”柱子忙上前抱拳道:“既然如此,却不知大娘是否有解药?快救她一救吧。”
老妪摆摆手道:“我自是来救她的,喏,这便是解药,她所中之毒,是那白无月下的,可对?”她说时自怀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瓶来放在桌上,又向我问来。
我一怔,看她不过是个乡下婆子,怎知白无月其人?“你,怎知是,白无月下了毒?”我哑声问她,一面又快速回想着自己是如何中了毒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翟三也立即问道:“你怎么知道白无月的?你又是何人?”
老妪抿嘴笑了几声道:“白无月是在死前咬碎了口中的那片含毒玉片,那玉片中的毒液喷在了你的脸上,才会弄成这样
,而我是怎么知道的?呵呵,因为这一招,偏偏是我教她的,她这丫头身无所长,也就会这一招,就是死,便也要拉一个陪葬的。”
听她这样一说,我这才想起,我捏碎她口中那玉片时,确有什么喷在我的面颊上,初时我只以为是她的口水,也并未当真,现在才知那竟是毒液。
“你教她的?你是她什么人?且,白无月也并未死去。”柱子闻言顿时有些惊异,知她与白无月定有关系,便直说白无月未死,恐她又要来报仇。
谁知那老妪忽又笑道:“白无月,是我的女儿,她死不死的,我岂会不知?昨日我还见过她,一见便知一切。”我心中一沉,柱子与翟三都回头看我一眼,翟三忙道:“白无月之死……”老妪忙抬手阻他道:“你莫再多说了,白无月与白无天的生死,与老婆子无干,他们自小生性傲慢,从不听我之言,十一二岁便结伴离家出走江湖,这许多年来,也不曾与我来往,所以他们的死,我也不放在心上,今日得知她死,又听说这达子岭上郎中来往无数,稍一打听便知原委,这才送解药来,不过,我还救各位一事,还望能够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