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者都去盛一碗来喝,不宵片刻,老杨就呜呜地哭喊起来,下面的弟兄们则更是乐呵。解虎也放了酒碗嚷嚷着也要试一试,结果却没打中,直是气急败坏。
我也不再喝酒,又让翟三做了碗面拿去给柱子吃,怕我自己去让他闻出我喝酒又来训我。
再晚一些,我叫来解虎,对他道:“你可还记得那郑阁士与那女人的住所?”他点头道:“云澜轩?自是记得。”
我点一点头道:“明日我们再去一趟,看看那里的情形,如若有甚值钱玩意,咱们就搬回来,另外,那处机关密室,咱们也将它占为已用,自是好所在,让兄弟们再去做的隐蔽一些,将来也是必有大用。”
解虎闻言,连连点头,莫老头闻言立即道:“此次,便让老夫同去,以免又有什么意外。”我点头说是,平战便也要与我们同行,我也允了,如若是有些什么财物,也正好分他一些带回达子岭去,忽又想什么来,又对翟三道:“那镇上赌坊的新东家便
是那个女人,或是已然过给了老杨,明日你问出房契来,将那赌坊占了,再找人去看管,一方面也可当作耳目,随时打探镇中动静。”
翟三点一点头,又道:“便是让谁去当老板?咱们这一山的兄弟,哪个会做生意?看见赌局命也可不要,去当了那赌坊的东家,岂不是两三日便会输个干净?且也不懂得周旋,万一官府之人查问起来,一两句话不合,再动起手来,也是麻烦。”
翟三所言极是,这一山的弟兄你让他们打仗那没的说,若要是做生意,全是败家的性子,我考虑再三,忽看见莫老头,便道:“便让莫老爷子去当新东家。”
老头一听思忖片刻却也不拒绝道:“但听大哥吩咐便是。”“那便甚好,有莫老爷子坐镇,我也是放心,如若咱们山上兄弟去赌,便按赌坊规矩处置,不赊账,不贪赌,全由莫老爷子看管这些家伙,如若不听劝或者在外给老子招惹是非,全由山规办,绝不留情面!”我道,莫老头连连垂首道:“便该如此,老夫听令。”说时向我抱了抱拳,我拿起水碗来与他共饮一场,这才说有些困乏,要回去歇息,让两个当家的安排弟兄们的住处,便与众人告辞,径自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