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行至山上时,早有弟兄们在候着,见我上去个个争相上来问好,我对平战道:“呶,这便是我山上弟兄,我这山上风景如何?”
他放眼望去不禁连连点头赞道:“好一处风景绝佳之所,好一代女大当家。”
此时解虎与翟三也围上来,我忙对解虎道:“快去请郎中来给锦儿瞧瞧,他受了箭伤。”众人闻言皆是大惊,却是看锦儿活蹦乱跳哪里像是中了箭的样子,却是脸色并不甚好看,解虎忙应一声转头让谁去找郎中,而郎中早已挤进人群来一面念叨:“你们只欺我不会武功,这一堵人墙却是怎也挤不进来,大哥,这几日辛苦,锦儿跟我先去看伤,走走。”说时一把拉着锦儿便去了。
我们众人坐在草棚下,我已是口渴之极,翟三早已拿了青梅酒来,我连喝几口这才觉得却了些燥热,其他人也饮了些,我便指着解虎道:“这是咱们二当家,名叫解虎,这位是三当家,翟三,这一位叫平战,此去达子岭时,他们是一伙土匪,正在强抢锦儿的媳妇小玉,正巧与咱们相遇,我便出手将他的大哥和一班兄弟杀了,只剩下他与另外十余众弟兄,
来投靠与我,我便收了他们,其余闻弟兄都留在达子岭,只带了平战回来与各位见上一面,自此,这平战便是四当家,你们众人这几日便好好亲近,解虎带他四处走走,多讲讲咱们山规,日后回去也好教导其余弟兄。”
平战听罢连连抱拳称是又向解虎与翟三行礼,四周弟兄都抱拳叫一声四当家,平战反倒有些受宠若惊之感对众人抱拳问好。
我又指赵老头道:“这位是小玉的父亲,家中再无他人,我们带了小玉走,便留他一人,倒觉孤苦,便将他也一并带来,他是菜农,正好和翟三一道管理菜园子。”赵老头只咧着嘴笑,又初见此大场面不敢说话,翟三一听便觉甚好。
“小玉便是锦儿的媳妇儿,解虎,这几日便去张罗准备喜事,咱们操办让他们成了亲,来年好生个大胖儿子。”我说着看那小玉,小玉却垂首,脸色发红却尽是笑意。
“解虎,给他们爷儿两个找个住处,安顿好,今晚翟三弄些好的来,大家一起好好热闹热闹。”翟三笑着称是,解虎便带众人散了。
我让翟三拿了些酒让老秦带下山给弟兄们,又让他晚上带老杨上山来与
大家同饮几杯,老秦应称着看看四周,悄悄将我拉在一旁低声道:“前些日子,老杨说要回家省亲,去了几日,你这几日不在,他又出去了几日,便在你回来之前才刚刚回来,之前问过他,他只说是孤身一人,却又说省亲,说是远亲,我也并未多问,却总觉得有妥,跟你说一声。”
我点点头道:“下次他再说省亲,便让他去,派人跟着他,再做定夺。”
他点点头冲我一抱拳便转身下山去了。
我再转过身便看见莫娴如还依在柱子怀中说话,柱子抬手推开她不知说什么她只是摇头又是跺脚,我几步走上前去,莫娴如这才回头看我,向柱子身后退了退,我冷冷道:“你住在我的山上,吃我喝我,见我回来却连半句也不曾过问,你倒是比我这主人还像主人,眼里只有你这师兄,全然不把我这大当家放在眼里,还要我来问你一声好吗?你不长眼睛看看,这一山的兄弟哪个不过来问我一句,你如此这般没有礼貌,真不知道你的爹爹是如何教导于你,却连我们这一山的山贼倒也不如!”我一撩前襟甩袖而去,却听她半晌便嘤嘤地哭,我推门回了房
内心里暗爽。
翟三让人烧了水来抬入洞中我的房中便让人请我去沐浴,还是翟三这家伙更懂我,做事小心,我沐浴更衣后顿觉一身爽利,回了草屋去睡了,再醒时,已是暮气沉沉残阳斜照,西边天幕一片如火晚霞,倒是一片霞光万道神奇妙哉。
院中已然堆了火台,翟三让人将切好的肉食串在木架上放在火上去,一坛坛酒也摆上桌,赵老头也在一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