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虎一听又抱拳对郑先生道:“原来如此!解虎代替山上众弟兄多谢郑先生救得咱家大哥一命,请受解虎一拜!”说着就要跪下,身后众弟兄也都跟着跪被郑先生一把扶了忙道:“各位兄弟切切不可行如此大礼,鄙人不过举手之劳,也是慕你家大哥威风,诸位快快起身切莫折煞郑某。”说着也要跪下,解虎见状也去扶他,众人便在当院跪成一片,我走上前一手一个扶了郑先生和解虎道:“从自都是一家兄弟,我已谢过郑先生,你们也就不必再客气了,不然以后都要跪着说话了。”
众人听了这才起身落坐,我又将锦儿介绍给众人,又讲了他与他爷爷如何救下我们之事,说从此此人便在山上过活,大家便都是兄弟,众人知他是我与柱子的救命恩人,而他爷爷又因我们而死,不由对他另眼相看,几人拉他到身旁也是亲热,锦儿此次见有这般兄弟样的人将他视做家人也不同开怀起来。
聊了一会儿子我便提出要回山去,免得山上弟兄挂念,郑先生见挽留不住这才命人备了水送我们出了院门,一再叮嘱我一路注意,如有异变万万要再回去多
避几日。
我们告辞后上了马,锦儿不曾骑过马便与柱子同骑一匹,不时弯身去摸马的耳朵,俨如一个小儿。
自郑先生的宅院回到山上也用了半日,老秦等人远远得了消息便在谷口相迎,见我们走得近时便策马而来,区区十数日不见而已,却似过了经年,一路喊着大哥回山啦,惊得四下飞鸟升空。
在山下停留良久这才上了山去,翟三早已得了消息等着不耐烦,见了解虎直埋怨不早早送我上山来在山下耽误个什么劲,又让我坐了,端了早就炖好的鸡汤来,我推开汤碗急道:“相隔数日不曾碰得半滴酒,喝什么劳什子的汤,快快拿酒来解馋。”翟三见状只是摇头却还是拿了酒来,我拍开封纸举了酒坛子直往肚子里灌,柱子见状想拦也是拦不住,我只是喝了个底朝天,这下长吁一口气叫声痛快!
“这几日,各位弟兄为我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头,翟三,还有什么吃食今晚拿来烤了,大家喝酒吃肉,好好补偿补偿!”众人欢呼,翟三点头说是,一脸笑意地去了。
柱子待见我身周无人这才靠近劝道:“你还是少饮些酒为好。”
我看
他一眼道:“前些日子没了酒,少了半条命去,你见我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正是少了酒虫滋扰,现下这一通酒下肚,看我精神百倍,我这肚子里没了酒才是真的生了病。”我起身一拍他的肩膀,他见我如此无药可救的德行只能摇头,便又笑着说声随你高兴,便转身去了。
当时众人围着火堆吃肉喝酒,锦儿也学着他们吃酒,才吃了两碗便有了醉意,舞着双手跟他们讲我们的一场场惊险,又说如何设计害了那些追杀我们的人马,说着又连连比划差点一头栽进火中被人一把拦腰抱住却直接软了身子呼呼醉去,引得众人发笑。
我问解虎,山下可有那些帮派的消息,解虎说道:“初时江湖上一片混乱,还有些高手便趁机宰杀了一些司马鸿的人马,其实说来,那飞鹰帮的帮主也是中了计,当时他并不知道是自己的长子与司鸿南的长子联手设下此计中计,利用他们将多数人被杀死,而早先已在帮主和司鸿南的酒中做了手脚,让他们失了些体力,而一些人的解酒汤里的药量也下的少,所以一部分高手并未中毒,便生起了这一场乱战,他们借刀杀人
之后悄悄离开,双带人四下里杀了一批人数众多又失了头领的帮派,但却在途中被一些高手伏击,各自散去,不过,飞鹰帮还是占领了一些帮派,但各各人心焕散,也成不了大气候了,只是这江湖上起了这一场风暴,着实大伤元气,朝廷也趁机捉杀了一部分江湖人,我看,江湖上是要太平一阵子了。”
我说那司鸿南武功不弱,又是师父的师兄,怎么这么轻易让我宰了,却不是我武功多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