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虎好些没有?”我喝了几口倒还是不觉得比酒好喝多少,伸手拿了酒壶来往嘴里灌,顿时觉得来了些精神。
“中的毒太深,需得多歇息些日子,郎中说,幸亏这毒性浅,若是换了烈性毒药,你和二当家恐怕就救不得了,咱这小常胜山恐怕,就完蛋了。”他望着远山长叹一声。
“怎么就完蛋了?若没了我和二当家,你便来当家作主,带着兄弟们一样当山贼。”我两脚搭在长条凳上说着,他扫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拿过酒壶来说:“这山中若没有了你鬼见愁,就像这房子没有了梁柱,只有草料,撑不起来的。所以大哥你呢,少喝些酒,多喝些粥,好好将养身体。”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有些不
自在起来,我笑道:“翟三,你知道你像谁吗?”
“谁?”他认真地问着。
“像我娘,就会罗嗦!你只管好好酿你的酒我便答应你不死,如何?”他听了一怔,随即笑着摇摇头。
我二人正漫漫地聊着天,却见柱子走来向我说道:“我要下山半日。”
我和翟三都看向他,我问道:“下山作甚?”
“下山给姐姐烧些纸去,已是七日了。”他说。
“烧纸便到菜园子旁烧即可,不必非得下山去,再说,你知道我把你姐姐娘们几个埋哪里了?”我一摆手。
“这不才问你,我与姐姐几年才见了最后一面,如今被你杀了,我去给她烧纸也不可?”他有些愤愤地说着。
“不可!”我不再理会他只管喝着酒。
“你明明那日说我可以下山,现如今又为何改口?”他大声质问着。
“那日是那日,今日就不许你下山,你耐我何?来,拿刀跟我拼一场,杀了我,你便来去自由!”我一拍桌子,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昨日说过,绝不乘人之危,你有伤在身我胜之不武!都说女人最最蛮不讲理,果然是真,你身为这众兄弟的大哥,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