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又是一惊,挺身而出者竟然是苏子姐!
“你说什么?你想顶替八万三五六?”吞象女笑道。
“不,她不是。”芦嫦娥泪道,“我,我不用顶替。”
“叫她们一起去不就得了吗?”有人喊了出来,“她们俩都是倌人!”
“对啊,她们俩都是倌人,浑身男人腥味,怕什么!”
“不,我和她不一样!”苏子姐忿忿道,“我的确是红倌,可她是清倌!”
“红倌和清倌有什么不一样吗?做‘倌’哪能清如许?哪能不趟浑水?”
“就是!这种事情就应该让这些骚货去做,她们乐意着呢!”
“都他娘的给我闭嘴!”吞象女冷笑道,“哟哟哟,这是怎么了,看到倌人一个个就兴奋了?你们觉得自己很冰清玉洁是吧?”
只见她慢慢走到嫦娥面前,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清倌?只卖艺不卖身?”
“对,我是清倌,只卖艺不卖身。”
“我不相信。唱一段来听听。”
嫦娥咬了咬牙,清了清嗓子,微微仰起头,轻轻袅袅地唱了出来:
“饥不从——猛虎食;暮不从——野雀栖。野雀安无巢?游子为谁骄?”
这短短一曲,却唱得绵延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唱罢,嫦娥猛烈地咳嗽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莫辨鼓起掌来,“好一句游子为谁骄!”
“呵呵,莫门主有何高见?”
“既然这八万三万六是清倌,那就换一个人吧,免得说我们狗眼看人低呢。”
“不,”那嫦娥也真的是,性子也有点倔强,“我要和苏子姐姐一起去!”
“果真是姐妹情深啊。”莫辨也忽地强硬道,“又不听话,是想死是吗?”
琴苏子忙说道,“莫辨大人,吞象女大人,就我替代我妹妹去。我的号数是八万三五七。”
莫辨正说一声“好”,吞象女却打断道,“不,你不能替代你妹妹。”
“你什么意思?”莫辨反问道。
“我的意思是,这三五六三五七都得去。除非,还有人愿意替代三五六。”吞象女冷冷盯着莫辨,“莫门主,拿一个红倌换一个清倌,岂不是很不划算。哦,你不是女人,你不太能够体会。”
“原来在吞象女大人看来,女人就像猪,浑身都是宝。那里少一分,这里便要添一毛!那吞象女大人,你这一身值多少银两呢?”
“莫辨你!”
莫辨和吞象女正争执着,站在我身边的凤夷君却站了出去。
“两位大人都别吵了,这有什么好吵的。”凤夷君笑道,“不就是去一趟男子营吗?我来替这位唱歌好听的可人儿吧!”
“不,你不行!”莫辨和吞象女异口同声道。
“为什么?”
“没为什么,这也是端木赐定的规矩。少宫主要是不满,大可以问他去。”
我见凤夷君满脸愠怒,正准备反驳时,心头一紧,喊了出来:“我去!”
喊罢,我大步走了出来。
“我来替代三五六,总行了吧?!”
吞象女正说了一句“好呀”,莫辨马上抢着喊道,“不行!你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呢莫大人?”我冷眼盯着他说着,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
“因为,”莫辨笑了笑,“你也不是处子,不是吗?”
没想到莫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如此,我一时恼羞成怒,怒斥道,“谁说我不是?!莫大人,要我脱裤子给你看吗?!”
那莫辨一怔,竟不会说话了。
我心里忿忿地怒道,“来呀!谁怕谁呀!我陆二善俨然如此,还怕什么?!”
“呵呵,这里头有故事啊。”吞象女走了过来,细细打量了我一番,“你是多少号?”
“七万零七。”
“好,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