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亲人在京城。”
血脉相连之亲,应该是除了直系,旁支也算吧。
但是白越还是觉得有点困扰。
“七个人啊,死七个人才能完成诅咒,会不会代价太大了?”白越写完后,甩了甩胳膊。
“我想来想去都觉得很奇怪,就算是金玉露父母和家人都被害了吧,是血海深仇,她愿意为了给爹妈报仇搭上一条命,那另外六个呢?”
白越实在不觉得金家能再找到六个愿意献祭出一条命的亲戚。
不是一个,是六个。不是捐钱,是捐命。这太夸张了。
这要是花钱买命,那还有可能,但血亲的命,如何买?
别说金家,不管哪一家也不太可能。除非是什么大家族,而这件事情,牵扯到了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要不然哪儿找那么多不想活的人去。
“我也不觉得,所以我怀疑他们可能被骗了。”
简禹的想法和白越一致:“我们知道这是要七个血脉相连之人,但是她未必知道。给她这咒术的人,说不定就告诉她只要她死了,就能管用呢?”
白越想了想,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刚才我在里面看了衣服上的咒文,都抄下来了,拿去让谢平生和石前辈看一看吧。再问问谢平生,他知不知道京城有这方面的人,他常年在湖边坑蒙拐骗,都是同行肯定有一定了解。”
术业有专攻,这方面就靠他们来擅长了。
“好。”简禹将纸给梁蒙,让他去找谢平生,自己却对简禹道:“今晚我有事情跟你说。”
白越哗啦啦地翻着简府的花名册,随口道:“什么事情啊?”
“得在一个特别的地方跟你说。”简禹非常严肃道:“这么说不行。”
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的,白越奇怪看他一眼,好吧。
简禹话题一转,说回案子:“肖童啊。”
可怜肖童,作为对成朔最熟悉的人,被留在了府里,协助简禹调查。
“简大人。”肖童恭敬道:“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简禹道:“通常有人被害,我们第一时间考虑到的,就是和受害者有旧仇之人。你常年跟在王爷身边,一定知道王爷和谁不合吧?”
肖童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王爷……王爷这些年做的那些破事儿,要是把所有想弄死王爷的人都写下来,罄竹难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