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道:“我知道槐木阴气重,一般是不用的,但你说如果有人用了一口槐木棺材,会不会是棺材铺弄错了,或者槐木便宜,想着反正也没人看得出来……”
“这怎么可能。”谢平生道:“有句话叫桑,枣,杜梨,槐,不进阴阳宅。这几种木材,在使用中是有忌讳的,越是做这一行的人,他越是在意这个,除非是专门想害谁,要不然不会犯这种错误,而且这木料也不好找啊……真想定一口槐木的棺材,价钱比正常的木料怕是只多不少。”
没想到谢平生还有这眼力,本来众人是要去找个棺材铺子咨询一下的,这下也不用了。
“这事情越来越奇怪了。”白越拿回:“谢公子,你一眼能看出槐木,那你对棺材有研究吗?”
谢平生表情僵硬了一下:“有段时间有一点兴趣,但说实话研究不深。你们……真的碰到了槐木做的棺材?”
谭家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就算答应了谭旻天不四处宣传也不必藏着掖着,当下,几人进了屋,将昨夜的事情对谢平生说了一遍。
谢平生也迷糊了:“用一口槐木棺材下葬,这事情不对,要么谭家被人糊弄了,要么有人要害他们。
幸亏这棺木里没有尸体,若是有尸体,按照民间的说法,这尸体是会吸收四面八方整个坟地的怨气鬼气,是要变成厉鬼的。”
“那会不会是谭旻天故意的呢。”梁蒙道:“刘节玲和人私奔,对谭旻是奇耻大辱,他肯定恨吧。所以就定了这一口槐木的棺材,找一件刘节玲生前的衣服放进去,就跟诅咒人似的,”
“什么生前。”白越道:“人没死呢,那不叫生前。”
“哦,对,对,是以前不是生前。”梁蒙连忙改口:“谭旻天找了一件刘节玲以前的衣服放进棺材,就是为了诅咒她,让她倒霉,管它有用没用,这样自己心里才能舒服一点。”
梁蒙的这推测是说得过去的,也合情合理,而且也谈不上犯法,毕竟事出有因,这就跟骂人不得好死一样,出一口憋屈的恶气罢了。
简禹这些日子被士土细作弄得焦头烂额,根本不愿意在这种小事上花心思,直接对梁蒙道:“叫人去谭家,让谭旻天把这棺材来源说清楚,要不然带去衙门,让他们接着查。”
就算只是为了诅咒出一口恶气吧,刘节玲从失踪到谭旻天装模作样地下葬,总共只有三天的时间,现做根本来不及,哪儿去弄这一口扎实的槐木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