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礼部什么时候也管缉盗了?”
罗轩顾不上搭理路人的闲聊,边跑边问,赶到教坊司门前时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片刻正要进门,却被两名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拦住,满脸鄙视的说道:“教坊司还没开工呢,想玩晚上再来。”
很明显罗轩被当成逛窑子的了,还是那种未必逛的起的穷逼。
罗轩抹了把汗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说道:“我是教坊司新任奉銮罗轩,问你们个事,刚才有没有新的犯官家眷送来?”
两名小厮对视一眼,又齐齐扭头打量罗轩,明显不信。
对此罗轩也很无奈,来的太急将委任状扔闫明晨桌上了,现在没法证明身份,而且几大妓院敢公然到教坊司抢人,肯定跟这些小厮都有串通,否则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得到消息。
表明身份未必有用,罗轩正想着要不要硬闯,闫明晨终于赶上来了,停下之后直接趴在了罗轩身上,边大口喘息边指着罗轩说道:“这是教坊司新任奉銮,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两小厮不认识罗轩却认识闫明晨,连忙行礼赔罪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未识奉銮大人真颜,还望大人恕罪。”
县官不如现管,闫明晨是礼部主事,两三个月都未必来教坊司一回,奉銮就不同了,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真要得罪了还不得天天穿小鞋。
罗轩蹙眉道:“回话,刚才有没有女眷送来,其他几家妓院的人有没有来?”
两小厮再次对视,其中一人说道:“是有一批,另外怡春院的人也来了,按照约定,这次的犯眷归怡春院所有。”
“吆喝,连脏都分好了,问过我了吗?带路。”罗轩黑着脸跨进门槛,穿过大厅直奔后院,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吆喝道:“全部带走,都特么被贬教坊司了还当自己是官家大小姐呢,都给我识相点,到了怡春院有吃有喝,否则别怪小爷辣手摧花。”
罗轩走进后院一看,只见一群十三四岁到二三十岁的姑娘被一群大汉连拉带推,驱赶牲口似的向后门赶去,为首的青年趾高气扬的吆喝着,时不时还上去踹女眷一脚,教坊司的人则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戏,脸色冷漠的好像早已司空见惯。
娼妓没人权呐。
罗轩看的心头火起,上前拍了拍为首青年的肩膀,青年刚回头便握紧拳头,对着青年的眼眶狠狠砸了下去。
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不打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