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昆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暗挑大拇指,都说这司马
尊是饭桶,看来谣言不可信,此人居然颇有君子之风,倒是值得结交之辈。
左昆为什么回来呢?
这人有个毛病,有什么疑问必须弄清楚,否则睡不着觉。
左昆一想我不能就这么走,这要是一走,我的名声可就完了。
栽在饭桶手里还不算,还稀里糊涂的走了,这人丢不起。
所以左昆回来,一则要弄清事情原委,二则他这个人,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
司马尊没杀他,就等于有恩,此恩不报,左昆寝食不安。
所以左昆才回来。
“哈哈,好小子,有意思,来来来,干一杯。”
左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和司马尊不一样,最是好酒,这一喝可了不得了。
“百花酿?小子,你这酒居然是百花酿?”
左昆眼睛都直了,没想到这小子手里居然有百花酿。
要知百花酿乃是玄冥教秘制的精酿,那得是够级的才能喝。
当年左昆就为了百花酿还曾经去玄冥教偷过。
虽然左昆知道司马尊是玄冥教的弟子,但他一个有名的饭桶,怎么可能有百花酿?
所以司马尊倒酒的时候,左昆连闻都没闻,他目的不是喝酒,是为了探明究竟。
但这酒一入
口,左昆登时把一切都忘了。
百花酿啊,就算是死,也得先喝个够本。
左昆还真不客气,一把抢过司马尊手中的酒壶,自己倒了一杯,一扬脖又干了。
结果酒瘾愈发大了,干脆将酒壶举起来,咕咚咚一口气,把一大壶酒都给干了。
喝完之后,左昆使劲晃晃,把最后一滴也倒入口中,这才恋恋不舍将酒壶放下。
“老人家,既然你喜欢,我这里还有……”
司马尊又拿出一壶,被左昆一把给抢了过去。
左昆眼睛都冒蓝光。
他在南疆多年,自然知道百花酿的珍贵,平常就算是有珍贵的客人去,玄冥教都是用小号的玉壶,半斤装的,一小盅一小盅倒着喝。
其实都不叫喝,那叫抿,就是细品。
百花酿极为珍贵,产量很少,而且必须珍藏十年以上方才成形,哪有像凉水似的这么喝?
这若是玄冥教教主熊本烈看到了,估计就得杀人了。
司马尊拿出的酒壶,按照左昆估计,至少有五六斤酒吧,就算在玄冥教,他也没见过一次性拿出这么多。
所以左昆喝完一壶,虽然意犹未尽,也没有再张口要,他倒不是不好意思,因为他认为司马尊不可能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