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刚才已经探明,洞中明明只有司马尊一人,这小孩哪来的?
最奇特的,这小孩怎么是绿色的,难道他不是人?
带着一连串问号,左昆实在是不甘心,索性把眼睛睁开,却发现对面的司马尊已经坐了起来,而且抓他脚踝的小孩也松开了手。
最让他疑惑的,是黑线蛇已经回到司马尊手上,此刻正盘在其手腕之上。
“你……”
左昆一愣,万没想到司马尊居然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
“看在你刚才并没有想杀我的份上,我也不难为你,请吧。”
司马尊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司马尊,你这是何意?我老人家既然栽了,要杀要打,悉听尊便,你少跟我老人家玩花样。”
左昆胸膛一挺,还来劲了。
“你刚才既然没有杀我的想法,我自然也不会杀你,放你就是放你,难不成我还得请你喝酒?”
“你当真放我?”
左昆一愣,若是别人,就算不杀自己,少不得也要狠狠宰自己一刀。
要知他左昆是谁啊?
那可是空空儿的徒弟,草青门的掌门大弟子,那偷来的宝贝多了去了。
所以左昆绝对不信司马尊就这么轻易的放他走。
“
当然。”
司马尊索性翻身躺下,将后背对着左昆,不多时,鼾声起来了。
左昆一看这位真行啊,说睡就睡啊。
人家睡了,左昆一想自己也别杵着了?
在这站着,多难为情啊?
毕竟刚刚被人家抓住,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左昆小心翼翼起身,慢慢朝后面退去,心说别大意,这小子若是嘴上说放,实则玩点猫腻,我老人家可不上当。
结果他都要退到洞口了,司马尊仍然毫无动静。
左昆一咬牙,终于转身走了。
“我说主人,你怎么放他走了?”
左昆一离开,小木妖有点不乐意了,按照它们妖族的习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那是非杀了这家伙不可。
“算了,他既无意杀我,我有何须……”
司马尊一仰头,突然朝着洞口一笑。
“我说这位,你怎么又回来了?”
话音未落,司马尊面前突然微风一晃,左昆去而复返,竟然坐在司马尊对面,朝着司马尊吹胡子瞪眼。
“我说小子,你刚才说要请我老人家喝酒?”
司马尊一愣,刚才自己只是随便那么一说,任谁都知道,其实就是逐客的意思,哪是请你喝酒啊?
这
老头真有意思。
“既然老丈有兴趣,那索性喝两杯好了。”
司马尊一笑,他这个人性格很是随和,所以多数时候,给人一种好欺负的感觉。
就比如当年楚玉蓝,就总是找他的茬。
若是换成吴梦启那种性格,楚玉蓝哪敢如此。
就拿今天来说,若是别人,不杀你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还给你酒喝?
司马尊就不然,他反而感觉这老头挺有意思,既然人家说要喝酒,他居然当真拿了出来。
司马尊不太喜欢喝酒,但南疆这个地方,气候潮湿,他虽然这个身体生长在南方,但思维还是北方的。
所以司马尊总是感觉身体不舒服,不太适应南方这种潮湿闷热的气候。
他当年翻阅各种书籍的时候,听说北方人去南方,潮湿怎么办呢?就预备一点酒,难受了就喝一口,会好受不少。
所以司马尊也备了一些,但平时轻易不喝。
此时一看这老头赖着不走,索性拿了出来,又取出两个杯子,给左昆满了一杯,然后自己也倒上了。
为了怕左昆担心,司马尊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那意思,你放心,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