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远。再没人知道的,也懒待管。
护院见酒壶近在眼前,又闻得溢香之气,早要去接着了。嘴上只客说着:“姑娘美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改日定好生答谢。”
便接住那壶,不料却碰摸到杜鹃的小手儿上,虽是愣的一惊,却也觉嫩滑无比。就要去挪开手去,那杜鹃却露出柔惑之态,只道:“公子不如随奴家去屋里小吃几杯,正巧屋中无人,外头饮酒又恐不够畅快。公子意下何如?”
那护院摸着她的玉指,又得她这般挑逗,早把一腔礼仪之语放于脑后。且瞧无人瞧看这边。
便慢慢地随那杜鹃进屋,到了屋里。放下酒壶,将那杜鹃上下打看了一遍,一时浪上火来,便要来强她。刚走几步,却觉左肩一只手抓着,接着整个人翻身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一只手重重拍在脑袋上,晕了过去。
过有半时,巡守之人偶然走到这边,却发觉此处缺了,甚是不解。真要叫人时,却见屋内走出一个人来。此时屋里暗了灯火,那人压低了帽沿,走得极快。
巡守之人问道:“你怎么去那屋里了?是去做什么勾当了?”
那人将背在身后的女儿红拿了出来,特特地别过月光,递给那巡守院护,道:“这是里面的,我拿了出来,已喝了好些了。下剩的你喝了吧。”
那院护接过酒,登时脑中酒虫顿来。却也觉有异,忙问:“你这声音怎么有些怪?倒似沙哑了些。”
那人捏了捏嗓子道:“这几日感冒了,又吃了酒,有些不舒服。”
院护白问了这一句,也不深究他所回之语,只拿着酒去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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