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舍不得好处,但我家物事,不能吃下肚去,全有根脚可寻,给你却不好。”
戌狗就道:“那你自家去,莫指望老子!”
卯兔幸灾乐祸:“哎哟,这可咋整?”
酉鸡抱怨:“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你倒是出点血哩!”
戌狗这厮,不见好处绝不会松口,丑牛只得道:“将来有所求时,为你做件能做的事罢!”
戌狗冷哼着:“咱们这等人,全空口白牙,天嫌地厌,还能指望你指诸天立誓?”
“说得是!”
这话来自子鼠,这声后,轮盘里又再次静下。
子鼠缓缓道:“我帮戌狗作见证罢,将来若他所求,丑牛推诿不应,替他上门讨人头去!”
刚说过这群人不可信,但听子鼠说话,戌狗却就顺口应下:“成!就这般!”
过一会,丑牛也应了。
未羊再开口:“戌狗莫忘了,你等受邀之日,心田里就种下魔咒,若这回我算计不到,你被天仙擒去,受不住问,不论以何种样式,泄出轮盘里一个真名儿去,就必死无疑。”
戌狗又道:“我这地仙八阶,若被擒了,想不至关去天界魔狱!到时,丑牛那件事,便是百年内来救,别个救的也算!若百年还不得救,愿供出个名儿去,受死就是!”
未羊应他:“好!到时任你供一个!”
事儿已说定,子鼠轻叹:“可惜于大事而言,那头老牛门庭不合,不然倒好试我的剑!”
未羊劝:“莫多想哩,不怕死的大罗也多,总有你出手时!”
劝完子鼠,他再道:“绿柳城是青牛、宝印选中的地儿,又有纪红棉留后手,咱们图他,还是选在外面,先布置最好。”
卯兔问:“我得的消息,绿柳那上家,正要外图北扩,取龙阳郡,借此算计不好么?”
未羊答道:“巳蛇伤尚未愈,不赶趟儿,且那周边,必也在青牛、宝印算中!”
“左右由得你布子,咱们只管听差遣!”
“废话多!”
头回发话的巳蛇,再被她怼:“你话少,就似男人么?”
又引起一阵哄笑。
待笑声停下,未羊又出声:“眼下这局,寅虎家挑人去最合宜!”
寅虎急叫起来:“我这受疑遭囚的,动一动就是死!可莫害我!”
未羊解释:“虽挑你家的人做饵,却是外间的出力,用不到你,安生面壁就是,只须把你家那几个地仙的品性,说与我听!”
寅虎也有口混沌碗,与他相关的,好些事儿就算不准,未羊须问个仔细。
待寅虎一一告知,未羊再问:“你家那具金翅祖鹏骨架,可还完好?”
寅虎答:“门里至宝,向护得万全!”
“那便着落它身上,午马!”
待午马应声,他吩咐道:“辛苦一遭,你回趟九幽,觅个与金翅祖鹏契合的幽魔兽,放绿柳通道下去,叫它等通道开启!”
午马问:“难得通道开启,不多聚几头?”
“未到时候,莫尽给这两界送料子!你也别耽误,做完就回来,还须你助我!”
——
金仙身躯消散于天地间,只留下那袭红裳与连心珠。
连心珠,地龙山上借它名儿诈了常久久,只有寻阿丑一个用途,被商三儿拿了。
仙界之物,不许轻传地界,纪红棉消散时,也尽褪掉红衣上仙灵之气和符文,叫它沦为凡物,就只是个念想之物,放进马童氏做的小棺木。
商三儿与阿丑商议过后,埋在公仓里。
也不立碑,只有个小土包,常去拔草的两人知晓就行。
这之后,酿酒、炼白子、赌钱、巡街,偶尔参加婚宴、满月酒,一切照旧,但无事时,莫说阿丑,商三儿都不怎么爱出府溜达了。
比起以前,商三儿到杏雨院的次数变多,拉着阿丑下棋、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