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白吟兰的鼻梁。
文杰在一旁看见一把手抓住了若洋的手。
“这位先生,既然你们认识我想你应该知道白吟兰是有夫之妇,请注意你的举止。”
气氛一瞬间凝固。
“我想你就兰兰丈夫吧,幸会,幸会,我是兰兰的哥哥,我们从小就这个既然兰兰都不介意我想你也不介意吧?”
白吟兰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啊,对呀对呀,若洋是我哥哥,他对我挺好的,我们之前一直都这样闹。”
“之前是之前,现在你是有夫之妇你也要自重一些。”文杰故意加重了一下有夫之妇这个词。
尴尬。
白吟兰现在只想撤离战场。
“先生,我和夫人要过去和其他老总交流,你可否让一下?”
若洋瞧了瞧白吟兰后让开了。
他也感觉到了气氛在逐渐升温,稍微控制不好很可能爆炸引起更大关注。
白吟兰被文杰拉着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角落房间里,这里面似乎是放打扫工具的杂物室。
“白吟兰,我不管你认识谁,不认识谁,你最好都不要搭理他们,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你的责任就是扮演好我的夫人,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
狭窄的空间里文杰近在咫尺咄咄逼人。
“嗯……”
文杰得到答案后出去了,白吟兰深呼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也出去了。
但她没有朝酒会大厅走,她去了厕所。
她站在厕所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感冒有些苍白的脸和刚刚撞到杂物间时松下的头发从随身拿的一个小包里拿出一些东西梳理。
怎么说这个酒会也有各总重要人物出席,就算不是为了文杰的脸面,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能如此邋遢的在酒厅里大摇大摆地走。
整理好后白吟兰欣赏了一下容颜准备出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厕所的门被关上了,她想转把手却怎么也转不动。
“有没有人?开门呐!”白吟兰撕扯着因为感冒已经有点嘶哑的喉咙呼救但无济于事,她不知道厕所外面的门口前被人放上了正在维修的告示牌。
白吟兰一直喊着直到没有力气,直到撑不住感冒带来的困意倒在了地上昏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凌川。
她梦见凌川一脚踹开了厕所门抱起她冲出了酒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