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吟兰已经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她不记得是谁把她送回来的,迷迷糊糊中是一个胸膛很宽的男人将她抱起。
她坐起身来穿上拖鞋打开房门朝楼梯的方向走,客厅里的声音有些听不清,直到白吟兰站在走廊尽头的围栏上趴着才能入耳。
“文总,何必为了一个女人断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合作。”白吟兰低头俯视着靠在沙发上的文杰以及坐在他对面的贝总和站着的贝总女儿。
“那贝总,你又何必为了包庇一个女人来和我作对,你是知道的,文家家大业大,好像和不和你们贝家合作也只是我说话间的事情。”文杰说的很轻松,白吟兰却隐隐约约看见对面的贝总神色中多了一丝慌张。
“文总说笑了,我当然不会包庇自己的女儿,但她还小也希望文总看在她年纪尚小的分上不要和她计较这件事。”
“哦?这么说是我太小心眼了?”
“啊……不……不是这意思,文总可真会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呢,她是你的女儿但你女儿欺负的对象也是我的夫人。”
白吟兰能感觉到此时的贝总敢怒不敢言。
“好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从今天起,文家终止和贝家的一切合作关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贝总是自己走还是我叫人把你们轰出去?”
“文总……”
话还没说出来白吟兰已经猜到了这位贝总一定是想挽救一下的但文杰不给机会直接开始了倒计时:
“3……”
“文总,给个机会,文总。”
“2……”
“文总……”
因为害怕,贝总那副傲人的嘴脸不见了,现在他说话移速极快生怕文杰倒数完他就没有机会了。
但文杰并没准备给他机会,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1!”
文杰一数到这个数房间里不知从哪突然窜出了一些五大三粗尽是肌肉的保镖将贝家父女围在中间。
“贝总,清吧?”文杰抬手指着门口一副送客的动作,贝总自知没有可能悻悻作罢起身垂头离开。
“看戏看够了?也该下来了吧?”文杰目送贝家父女离开后拿起桌上的报纸挡在脸前嘴里大声道。
白吟兰知道是在说她便下了楼梯走到文杰身旁。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们的?”
“就你那动静,应该不止我一个知道你出房门了,这么久又不下来,不是在偷听那是在干什么?”
“……”
文杰说的也不错,白吟兰的房间既然是杂物间收拾出来的房间门老化发出的声响在楼下也确实能听见。
“为什么终止文家和贝家的合作?”
“你不都听见了吗?”
“就因为我?”
白吟兰语气中多少带点怀疑。
“不,你只是一个引火的火折子。”
“……”
就知道文杰没安好心,这就跟借磨杀驴差不多,不幸的是她是那个磨贝总是那个驴文杰则是一个大好人。
“本来没想到终止合作会这么顺利,谁能料到贝总女儿因为喜欢我嫉妒心作祟伤害了我的夫人呢。”文杰话语中带点笑意有几分调戏的意思。
“流氓。”白吟兰嘟囔着。
“你说什么?”文杰把报纸放下直直对上白吟兰的眼神,白吟兰被他这一问整得心虚连忙狡辩到:“你可真聪明。”顺便还硬生生扯出来一个笑脸提高信服度。
“过奖。”
“嘶……”白吟兰倒吸一口凉气,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文杰这样这么不要脸的。
“明天,我们去度蜜月。”
“啊?”
“我说,度,蜜,月。”
文杰像是害怕白吟兰听不清一样将度蜜月三个字逐字加重了一遍。
白吟兰内心翻了一万个白眼,她又不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