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三爷有些苦涩的笑着与她保证。
“嗯。”袁仪乖巧的点头,同时她心里明白袁三爷的疑惑只是暂时被其他情绪掩盖,自己总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能真正消除他的疑惑,便照着前几日想好的说辞,娓娓道来,“其实这图纸仪儿已经琢磨了许久的,当时因为腿伤不能下床,仪儿躺的难受所以琢磨着画了轮椅子,是太姥爷请的福王府的工匠打造的,后来太姥爷提醒说有些关窍许会被用到军中,连福王妃也隐隐提到,所以从那时仪儿便起心琢磨了,后来祖父还借来一册《奇物志》于我看------仪儿自己对这两张图纸还是挺满意的!”
袁仪说着故意扬了扬下巴、特意流露出一丝小得意来,她想来想去觉得只能将错就错,这个说辞半真半假却有理有据,不怕他从老侯爷与大老爷那里求证。
袁三爷沉默着伸手摸摸她头顶柔软的头发,她腿伤一事他当然知道,他没说的是因为这事他曾在信中与父亲争执,也因为这件事他才下定决心要接他们到身边,所以才买了原来那边那宅子。
没想到的是原来女儿早就开始画图了,自己这个父亲却直到现在才知道。袁三爷越想面上愧色就越浓,连老侯爷与父亲都支持仪儿,再看看自己,刚才都想些什么了!
索性袁三爷不是纠结的人,转瞬就想到另一个重要的点,急忙道“仪儿可是与谨之说这图是你自己画的?”
袁仪点了点头,又道“不过,我与他说了莫对他人说图是我画的。”
袁三爷又是一惊,女儿今日带给他的震惊属实不少。他早知道自己女儿灵慧有担当,却才知道她竟是这般通透。
自己不在身边的这么多年,两个孩子都成长的这般出色,他骄傲欣慰却也觉失落。袁三爷这一颗老父亲的心此时说不出的复杂,似乎着急着要弥补什么,难掩赞赏道“仪儿做的极好。虽说圣意难测,可依照现今的情形来看,与吐谷浑一战难免。”
袁三爷说着还伸手点了点摊在案上的图纸又道“这个必定会派上大用场,你若是个男子,爹爹必定支持你堂堂正正领了这功劳,可惜------这世道对女子多有不公,愈是出人头地就愈多身不由己,爹爹怕、到时护不住你!”
父女相处这几个月来,这是袁三爷头一回与她言及与朝堂沾边的话题,虽然她自己明白这里头的厉害关系,他的话仍是让她受到震动,他在担心护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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