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
云倾态度随意，“是啊，昨夜匆匆画的，画得不好。”
并非她自谦，相比丢失的那一幅，这一幅确实有很多美中不足之处。
这……
这还叫不好？
于伯无话可说了。
他虽然不会作画，但是跟在老爷身边看得多了，自然也精通一些。
不会画，但他会欣赏啊。
这要是还能叫画得不好，那帝都城那些自称精通书画的小姐们，简直是没眼看了。
老者也看向云倾，“丫头，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帝都？”
云倾早就知道老者的身份不一般，并没有觉得惊讶。
只道：“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老者也不强求，他原本想说收她做关门弟子，但他又更想收她做个小孙女。
不过人家估计还有家人在此处，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就逼着人家和家人分开。
云倾这次来没有带药，以老者如今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再吃药了。
老者听说不用吃药了，还挺失落的。
云倾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放心，我有时间还是会经常来看你的。”
“当真！好好好。”
老者又高兴了。
云倾觉得自己大概是命里缺亲缘，所以穿的每一次，都没几个真心待自己的亲人。
如今反而是一个个外人侍她以真心。
也是难得。
云倾走后，老者又拿着画看了起来。
没一会，院外传来马车声，很快，就有声音自门外传来。
“恩师，恩师。”
“你怎么又来了？”老者看向走进来的陈院长，“可是又有什么事？”
“我是来给恩师送这个的。”
陈院长将手里两份整理好的诗集递给老者。
诗太多，孙夫子花了些时日才整理好。
老者接过，打开看了眼。起初还是不甚在意的表情，但慢慢的，就越看越震惊。
“这些诗句都是一个人所作？”
“正是。”
陈院长将李府那日的斗诗会跟老者说了一遍。
尤其点明，云倾以一人之力，群战了二十多位名士。
而且是，无一败绩。
“不瞒恩师，那日学生为了试探她的实力，也与她对了一首诗，但也落败了。”
“学生以为，只怕要遇到更强的对手，才能显示出她真正的实力来。”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一首又一首地看着手中的诗句。
上次那些诗句他也看了，虽然也都不错，但今日这些，明显又更上一个层次了。
而且，这一次孙夫子还特意整理出两份诗集。
一份都是云倾的诗。
另一份则是云倾和别人所对的诗。
两首诗放在一起，高下立显。
老者看完，也点头：“她确实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