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桌上已有两个盘子,一个里装的切片的午餐肉罐头,另一个里装的是炸柳根子鱼。 等八道菜都上桌,邵志强代表邵家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就坐下来招呼众人吃喝。 几杯酒下肚,气氛愈发的融洽,张援民双手端起酒杯,像邵云金道:“老太爷,你老是英雄,我这当小辈儿的,敬你老一杯。” “哎幼呵!”邵云金闻言,乐呵呵地去端他那小酒盅。 被人都用杯、用搪瓷的小茶缸,唯有这老爷子,家里怕他多喝,给他单独准备了一个三钱的小酒盅。 老爷子端起小酒盅,将三钱酒一口闷掉。昔日大口喝酒的好汉,如今也是豪气得很。 而张援民将杯中二两多酒一饮而尽,他即是要借酒说话,也是真心地想敬这位老人一杯。 这时,邵天鹏夹了一块野猪肉放在邵云金的碗里。 邵天鹏道:“爹,你慢点喝,吃口东西。” 说完,邵天鹏又转头招呼张援民、赵军他们这些客人多吃多喝。 与此同时,邵志强把酒给张援民倒手,笑道:“这酒是我爹用棒槌泡的,多喝点儿好。” “是吗?”低头看着邵志强给他倒酒的张援民,笑着应道:“那我可得多喝点儿。” 这时酒已倒满,张援民把视线从酒杯上收回,并使手扶着杯,对邵云金、邵天鹏笑道:“我没事儿搁家也泡酒。” 张援民的话,听的两个老爷子都是一怔。坐在邵天鹏左边的黄贵接话,问道:“兄弟,你使啥泡酒啊。” “鹿鞭、鹿茸。”张援民笑道:“还有灵芝啥的。” “哎幼。”黄贵闻言道:“你这酒好啊!” “那是!”张援民一笑,有些得意地说:“就我们那一片儿,不生孩子的,都让我治好多少个了!” 张援民此话一出,黄贵、邵志强都对张援民说的酒很感兴趣,而那邵天鹏愣了一下,随即对张援民说:“我知道你爷是谁了。” “啊?”张援民一怔,不知道话题咋唠到自己爷爷那里去了。而此时,邵云金也对张援民说:“嗯呢,我也知道了。” 张援民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可自己爷爷配药酒的故事,哪有自己兄弟家金镏子、金疙瘩重要? 于是,张援民就对邵云金说:“老太爷,再给我们讲讲你老打岛牲口的事儿呗。” “再也没啥了。”邵云金说:“那一仗就给我们打散了,王寡妇眼瞅着就不行了,我拿棒槌给他熬汤也不好使,他没挺过三天。” 说到此处,邵云金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王寡妇死了,就剩我跟小林。我说这咋整呢,就我俩也不行啊。完了正好赶上大马蜂扬言,说要跟岛牲口干一下子,这我们就去了。” 大马蜂应该是另一个胡子头的外号,邵云金道:“大马蜂倒是没少喊人,整有一百多人,!” 然后,老爷子叹口气说:“这也不行,岛牲口轰一炮,这帮人就散花了。” 说着,邵云金抬起他那断手的胳膊,道:“我这手就是那仗没的,不过还行,我跑出来了。完了我就回家,领着媳妇、孩子就往大山里跑。” 听邵云金说完,张援民再次举杯,道:“老太爷,我还得敬你一杯。” “哈哈……”邵云金大笑,道:“我干了,你慢点喝。” 说完,邵云金就急不可耐地将酒喝了。 张援民这回没干,只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