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按邵云金的说法,他们起初应该是设置陷阱,然后吸引落单的二牲口,在将其处死后,缴获其手中的武器武装自己。 靠着这种办法和杨瞎子的枪法,王寡妇那帮人手里有了枪,紧接着与十几个岛牲口打了一仗,但却惨败而归。 在永安林场那边,都说王寡妇只一战就丢了性命。但按照邵云金的说法,王寡妇在那一战中,肚子被子弹打穿了,是在回到山寨以后人才没的。 这两种说法倒是不冲突,但要按他们这么说的话,那袋子金镏子、金疙瘩,王寡妇这帮胡子是没来得及花呀。 那么王寡妇死后,这些金镏子、金疙瘩又哪里去了? 要是胡子们拿这些东西抗战了,赵军什么说的都没有,也不用任何人还。但要是这些东西留下来了,至今还在的话,赵军就有别的想法了。 只不是单单是利益的问题,这些东西本就是老王家的,对王美兰和王强来说,咋也是个念想。尤其是王美兰,赵军总听她念叨这些财宝。 这还是赵军这几天没在家,不知道王美兰连做梦都梦着这些玩意了。 “唉呀!”张援民眼睛一亮,喜道:“可不咋的?” 说着,张援民转头看向邵家房子,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看看这些东西落在谁手了,最后是咋花了,要是还在的话,兄弟咱说啥也得给老婶要回来。” 张援民口中的老婶就是王美兰,此时张援民的心情和赵军是一样的。 就这一个月,他和杨玉凤总在赵军家吃饭。张援民听的倒是不多,但杨玉凤总能听王美兰念叨这事,回家也跟张援民说,说他们老婶这辈子是放不下这个事了。 而张援民拿赵军当亲兄弟,同样也拿赵有财和王美兰当长辈,他对那些金镏子、金疙瘩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此时只是想帮赵军、王美兰将其找回来。 这就是赵军交下的兄弟,他没在钱财上亏过张援民他们,张援民他们无论遇到什么事,也不会亏了赵军。 “就是!”张援民话音刚落,一旁的解臣道:“有一回,我婶出去搂树叶子喂羊,我给她往回扛。碰着一个老娘们儿,歘贱卖快地说我婶儿都戴金镏子了,还出来搂树叶子。 我婶儿当时没搭理她,回家就念叨说她家以前更阔,就是让胡子给抢了。” 赵军:“……” 好嘛,感情自己老娘逮谁跟谁念叨。 张援民与解臣相视一笑,然后他跟赵军说:“兄弟,一会儿你不用管了,我跟他们喝酒,完事儿套套那俩老爷子话。” “行!”赵军应了一声。随即嘱咐道:“大哥,那你别喝多了。” “不能!”张援民摆手,道:“你大哥啥时候耽误过正事……” 张援民话没说完,就见黄贵回来了,张援民就没往下说,但却像赵军使了个眼色。 因为张援民记得,赵军要和他说两件事,现在还有件事没说呢。 赵军还有个事,就是想跟邵家人买苗棒槌。可自己今天拒绝了邵家人的请求,他再提买棒槌的事感觉有些不妥。 于是,赵军就想让张援民帮着给问问。毕竟张援民刚帮了邵军,他开口的话,邵家人肯定给个面子。 但黄贵回来了,赵军就没再提这事,他冲张援民摇了摇头,四个人就一起回到了邵家屋里。 当他们进来的时候,邵军、国富、民强已经在摆碗快了。 一张折叠圆桌,被支在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