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赶路,眼看着就要到张援民下套子的地方了,张援民冲前面一指,对赵军说:“兄弟,就搁上头呢,那一圈我都下套子,等它要来,不知道能不能套着它呢。” 赵军闻言,往上一指,问道:“你们给那狍子开完膛,把狍子肠子啥的,都扔上头了吧?” “嗯,挂树杈子上了。”张援民点头,道:“让它掏完了,陈大赖也没要。” “行。”赵军把枪摘下,夹在咯吱窝下,然后对张援民说:“大哥,这玩意不一定啥时候来,你要等得不耐烦,你就先回家。要愿意等,你找个阴凉地方。但是一定记住,不能抽烟,也别出动静。你要是想咳嗽,就拿帽子兜着点儿。” “好嘞,兄弟,我记着了。”张援民道:“我在底下等你。” 赵军和张援民分开,走到坡上就见一棵色树,树枝上挂着狍子肠子、灯笼挂,而在色(sai)树周围,方圆数十米之内,下着一圈圈的狍子套。 没错,张援民下这些套子,根本不是要套狍子,而是要要套那土豹子。 赵军往周围看了看,往后退了二十米,退到一棵大红松后面。 这棵大红松根节有七十多公分,赵军就往树后一猫,将枪横在了双膝之前。 赵军微微侧头,从树后探出眼睛,视线盯着斜上方。 前世他在远东大山里挖参,见过远东豹,知道一些这家伙的习性。 它之前在这里捕了狍子,然后受到惊吓,扔下狍子走了,那它过几个小时,必然还会回来。 而且赵军也知道,自己只有一枪的机会。一枪不中,那家伙肯定是远遁而走。想打溜围溜它,那纯是开玩笑。 赵军双手按枪,静静地等着,他很有耐心,目不转睛地盯着左右。 蹲东北豹,不能靠听声,因为这家伙和猫差不多,走路不会有一丝声响,想打它,只能靠视力,在它露头时,发现它,然后击毙。 赵军等了约莫一个小时,只见一兽出现三十米外,自一棵树后露出身形。 是只豹子! 头小尾长,四肢短健,全身黄毛上满是黑色环斑,斑似铜钱。 它匍匐于地,两只前爪带动身体往前移动,但只一左一右向前一步,它便停了下来,压低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抬起,向四周观看。 在感觉安全后,再向前移动两步,然后再停下来,观察周围。 这种警惕,胜过老虎,胜过猞猁。 它动作很轻,身体不会碰到树条分毫,触地更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赵军悄悄地掐枪,缓缓将其端起。 再看那豹子,突然停了下来,它不是听见、看见了赵军,而是看见了那挂在树上的狍子肠、肚、灯笼挂。 刚才就是这些的东西的味道,让豹子以为那被它咬伤的狍子还在。 可现在,豹子有些看不懂,为啥这些东西会挂在树上呢。 就在这时,赵军猛然从树后闪出身来,枪端上脸,瞄着豹子,扣动扳机! &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