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地回答。
“连我都保密?”
“是。”
又看向楞严。
“楞严呢?”夏巴斯问。
楞严没作声,像是默认已经知晓。
“就是怕我搞破坏是吧。哼。旧京府的人少,我不就是为了楞严才让她去部落拿药的嘛。那医师又是个旧京府人肯定能给她。我只是没料到,那么不凑巧碰上了屠城。”
多南敲了敲她的头,“就你胡闹,还好楞严在那,不然找不回她,那日佛坛上跟万人许下的诺言无法兑现因果,你就闯大祸了。”
夏巴斯躲了躲还是挨了一敲,看向楞严,“楞严,你又是去哪里做什么?”
“犯戒逃僧暴露了自己的踪迹,寻迹而去。这城被屠只留下了抢掠之徒,并未见任何其他部落痕迹。这一想,像是个圈套。”满城死像,正常逃犯都不会往那里去。
“消息来源者呢?”多南问,提醒他查。
“菁华院,昨晚听说自尽于囹圄。”
哦。
更是蹊跷了。
“哪个部落竟干出了屠城这等凶狠之事,我都怀疑是不是跟最近商贸路上劫匪变多有关联,不知会否有人雇佣了外兵干出了这等事,我得去查查。”今日来,已不止一团商人被抢匪所祸。“哎,真是一天天的都不让人消停。”
多南转了转自己手中的扇子,“不过话说回来,老天真眷顾那林姑娘,看那天那姑娘的样子像也遭了不少的罪,赤脚走沙漠,不知道恢复了没有。”
干嘛突然关心起林姑娘。
夏巴斯白眼翻上了天。
还想找她算算冒充楞严去勾栏帮姑娘赎身的事情呢!
“别说她了,别说她了。我跟你们说说这次赛马会的事情吧。”
看穿了小姑娘的心思,多南也没多说什么,坐在椅子上,依旧坐没坐相,七倒八歪,拄着腮帮子,看夏巴斯将赛马的事情说的绘声绘色。
表面说着不谈了,夏巴斯心里依旧惦记着。
在楞严处用完了膳,她骑着马又到了林府。
府内,林父正开心地说着自家女儿恢复正常一事,原本就担心小儿子林纶贪乐不喜从商,本就不寄予厚望。现见林莞恢复精气神了,心里头高兴,一早地就摆上了各种瓜果点心。
并打算好好跟林莞盘盘在佛国以来的生意。
可话还没有开头,外边小厮便急急来报。
“外头什么事这么吵闹?”林父问,皱了皱眉头,隐隐觉得这传来的吵闹刺耳。
“官府的人。”
“官府?有什么事?”
“说是丢了一个奴隶,来寻。”
“到我这寻?奴隶?”林父莫名,“是否不讲理?”
“他们硬要进来。”
来人还没报,便听见爽脆的几声鞭子响声,那娇气胜人,头上带着串珠头饰的明艳女子已经进了来,脖子上挂着的佛珠才荡落在胸前。
“林老爷,我来寻一丢了的奴隶。秉公办事,这门口的人可真不会听人话,竟然还不让进。若是走丢了,这责任都不知道该放谁身上。”
林堂拧眼一看,是上次来府叫走女儿的夏巴斯,皇族后裔,不好惹。
这次不知道又搞了什么名堂,说丢了奴隶,寻到他家里来。
知道她是多南和楞严的青梅竹马,又是本地养马大户,忍了忍,并没有大作,对这娇气顶天的女子印象不太好。
“恐怕不方便。”林堂暗了暗神色,他也不是好惹的,林府是随便谁想闯就能闯的吗。“来人,将这私闯宅邸的,轰出去!”
“你!”夏巴斯气急。
“爹,没事。我来跟她说就好。”林菀从看着这又闯入府里的人,知道她心里的打算,让下人都退下,不急不缓。
“上次的事情我们也算是被你坑骗了一回,夏巴斯姑娘,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便说吧。不用找各种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