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回来吗!”,随后将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棉布条塞到妇人的嘴里,手也干净利落地拔起了刀,又快速止血包扎伤口,血滴喷在林莞的脸上,她还愣了下,听见来人说,帮忙。
妇人的声音呜咽在了布里,冷汗淋淋,伤口被压着。
“愣什么,这伤口位置你来帮她上药。”男子说,让她拿出刚刚的药瓶。
她才回过神,借着光,看向他,高髻褐眼,眉目里冷清,是一副凌驾于万物的鄙夷之态。
“你怎么,在这里?”她问,说话似乎能多字了。
面前的人,正是将她关进菁华院的楞严。
“这话该我问你。”他抬眼,已掩藏了刚见到她时的意外,问,“出了城关,附近都是野蛮部落不安全,你自己怎么走到这?”
她答,“寻物。”
“何物?”咬牙撕裂了布条,他处理伤者伤口的手势熟练,瞬间那妇人已无刚刚的疼痛感。
她摇头没说,打开了药瓶,帮妇人上药。楞严起身,转了头,避开。
“你认识她?”楞严问。
“不。”
不认识,那就是偶然相救。
“救救我......”妇人无力但看出来自己会是他们的负担,但不想放弃生的机会,抓住了林莞上药的手。
“嗯。”林莞点点头,“放心。”
手里轻轻地帮她上了药,握了握她的掌心,妇人才安心地躺下,微弱地喘气。
“你带她,可以吗?”林苑问,起身问背过她的人,他一半在暗处一半在明,看不出他的神色。
但不知为何,直觉上,她觉得愣严会帮她,尽管以前对她凶恶。
“你来这里,到底打算做什么?”他转了过身,问她。
“寻物。”
哼,依旧没说......
他也没打算详细盘问,突遇此事也是偶然,现在巡查的人已经走远了,他们得尽快走才是。可眼前还有个受伤的人......看出他眼里的犹豫。
林莞说,“你们先走。”她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看着办。”
她的意思就是自己没受伤,能自己看着办。
“你胆子倒挺大,一个人独闯。”
“你不也是。”
“......”他说,“你还是没学会要糖吃。”
只见楞严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扶起了伤者,驮在背上带了出去。掀开帘子出去的时候,又回头,见那白衫的女子身上并无任何防身的东西,遂从腰间处扯下一把短刀给她,“我会回来。”
之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忽然间有这样的生死契约着实奇怪,她点头,将那短刀放在了手里。
待他离去后,犹记得夏巴斯的话,她拿了绢布借着光看,发现黑帐篷里就是要来的地方,可四下已无人,那药究竟是哪一个她如何能知晓。
摸索到了药瓶位置,她将能拿的都放进了自己的衣袖里。
一阵药瓶碰撞的声音,一边她留意着外头的动静,只是须臾片刻,便听帐篷外有声音。
“站住!”
外头突然传来了不善。
糟糕,难道是他们被发现了?!
听着脚步声外头有五六人的样子,如果没有背负伤者那她肯定不用担心愣严的,可......
她胡乱地拿了些走,跑出了帐篷,往另一处去,为了引起来人的注意,她抓了木点了火把就扔向他们,对立步而站的人说,“快走!”
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冷冷而过,没有回头地带着那受伤的妇人便走了。
她一个人,被人围在了中间,周围火势渐大,乱徒冲了进去将她拖了出来,她被抓了脚踝,往外拖。
“长得还不错嘛。”
“怎么她身上没有被火灼伤的痕迹?”有人问,刚刚明明见到火势都围了圈了,而且冲进去的人手臂也灼了些黑痕,可她却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