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吓的那人啊。”
“那光棍死炕上了,旁边还有碗螺子肉也臭了。”
“这光棍浑身涨红,很多地方都红肿溃烂了,蛆虫顺着肉洞钻出来。”
“还有许多老鼠在吃。”
“这是鼠病吧。”岑老太吓的嘴都白了,哆嗦着手去煮艾草。
“村长呢?”
“村长派家里婆娘去镇上了,这事必须得跟亭长汇报,如果隐瞒的话,全村的人都得下大狱。”
咣咣咣三道敲锣打鼓的声在村里响起。
镇上来人了,溜达兵们边敲锣边喊着。
意思是村里发现了不好的病,都在家待着,别可地乱溜达。
溜达兵还把进过光棍家里的娘们、村长还有岑老三一家子单独抻了出来。
岑老太被推搡的差点跌倒:“干啥干啥。”
“都跟那人接触了,得熏艾草,你们身上也得熏,还不能在现在的房子住了。”
“那在哪儿住?”
溜达病指了一处离村房很远的地方:“会给你们搭个窝棚,先住那儿,住上个十日,你们没啥事再放你们回去。”
又说:“诶,可别不知足,没烧了你们房子不错了,就那光棍家连人带房都被烧的干干净净的。”
小渔村村门口站着溜达兵,看着他们,不能出去。
当岑家人被领着来到住的地方前,沉默了。
窝棚。
实实在在的窝棚。
还没岑家骡子、俩牛住的地儿好呢。
四个木框子往地上一支,上头顶了个哗啦哗啦作响的盖,地上铺着草甸子。
而且还不让带锅出来,也不让生火做饭,说是旁边都是林子啥的怕走水。
岑老太一屁股坐下来,把多带出来的衣裳铺地上,让阿宝坐下:“得,跟逃荒也没啥区别了。”
又点的岑老三:“把你欠的,你要不去看那光棍,我们能这样?”
岑老三蹲地上,闷着头:“娘,我以为他也就是个小病,谁曾想……”
岑阿宝小大人似的拍拍岑老太的手:“奶,事都已经发生了,咱就笑着面对,得亏没被传……”
说到这儿,岑阿宝拍了下脑门:“奶,我觉得咱们得防患于未然,这都是一个村儿住着,要万一不小心中了呢,咱整点喝吧,可别最后把咱都烧咯。”
“药方子倒是有,后山也能采着,但是咋熬?根本不让咱熬啊。”岑老三犯愁的说。
好像有点晃眼,一盏灯笼从远到近的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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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榜从第九名落到第三十四名。
心拔凉拔凉的,好想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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