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闺女的故意激的野猪跳起,或翻个儿,挥起大砍刀剁了下去。
野猪发出凶猛的,痛苦的嘶吼声,浑身抽搐,想爬起来感觉身子两半了,它抽着抽着不动了,只用双淌着血的眼睛瞪着它。
为保险起见,岑老大待了会才过去,见的确死的透透的才招呼着:“都下来吧。”
“啧,这么大啊。”
“太好了,有肉吃了。”
“恩,看着得有两百斤,咱先别睡了,把肉割了,分成块。”岑老太高兴的指挥着,自言自语嘀咕着:咋有种过年的感觉呢。
岑家小子们围着野猪直转圈圈。
岑老大甩开膀子把割好的猪肉块放在石板上。
岑老三岑老大李香轮换着切,紧赶慢赶的也天亮了。
“二哥三哥小哥小脏孩。”岑阿宝清脆的叫着,指着地上的野猪血:“咱趁着血还没凝固拿水冲了吧,要不指定会引来其他的野兽,那样太危险了。”
他们接连应着,拿着做好的泥罐去河边舀水再搬过来,没几趟就累的他们气喘吁吁的了。
也是,泥罐加了水好比湿透的棉花,能不沉么。
岑阿宝灵机一动拉着岑老大往不远处的竹林走了走,欻欻,他们拖着十来根竹子走过来:“爹,对,就是这样,用藤蔓把竹子的接口捏紧叠插进另外竹子口里。”
长长的竹子搬到了河水边,岑阿宝让祈泽尧打了一桶水,把竹子一头插水里,再把水桶往上倾斜着,只见水顺着空空的竹心流了下去。
“哇,妹妹好聪明啊。”
“这样我们就不用受累了。”
水走了几个来回便把山洞跟前的血冲洗干净了。
岑阿宝回来的时候听见奶跟三婶拌嘴。
“娘,猪肉得腌上啊,不然这大夏天的不得坏了啊。”
“说的容易,没盐咋腌?”
“那就风干啊。”
“你个蠢的,你当这是柿饼啊,没盐咋腌。”
岑阿宝转转大眼睛,她琢磨着,自言自语:我当雪貂的时候嘴馋,记得无意间舔过一棵树,当时还觉得咸了吧唧的,啥树来着?
“神笔神笔。”
“在呢。”
“咸了吧唧的是啥树?”
神笔:……
“棕褐色的落叶小乔木?”岑阿宝刚嘀咕一句,一抬头吓她一跳,拍拍小心脏:“小脏孩,你啥时候来的啊?咋没声儿啊?”
祈泽尧乌黑的眼睛看着她,重复了一句:盐肤木。
“啊对对对。”岑阿宝大大的眼睛唰的亮了:“你认得?”
“恩。”祈泽尧重重点头。
“那你带我去!”
祈泽尧走一段摘朵边上的红花往树杈上插,这行为让岑阿宝不由得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