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一家人的归来,在天波府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连着三天,穆桂英和蚩漓抱着孩子聊了三天三夜,似有说不完的话。
弘毅学堂。
正在教孩子们读书的孙弘毅突然停下了声音,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狗听到孙弘毅的叹息声有些不解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孙弘毅,正听到孙弘毅说道:“今天先就到这里吧,你们都先去玩吧。”
时间尚早,孩子们听到孙弘毅的声音之后,一做鸟兽散,快速散去,在院子里玩耍。
弘毅学堂本来是白伯言在汴梁城的住所,仲雪怡和白乐心离开之后,这间房子便留给了谢云,谢云为了能帮助到孙弘毅,便将这里改成了学堂,起名为:弘毅学堂。孙弘毅的学堂也在谢云的邀请下在这里驻扎了下来。
因为谢云的关系,再加上天波府和七爷的照拂,这里已经扩充到可以同时容纳四五十人同时读书了,院子也增大了不少。
其他房间的教书先生看到孙弘毅坐下的学童跑了出来,已经没了心思继续跟随着先生读书,两眼直溜溜的盯着院子里玩耍的同窗,羡慕不已。
讲台上的先生大哼一声,他们方才收回目光,摇头晃脑的跟着先生读书,其实一个个的心思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先生们看着孩子们心不在焉的状态,叹了一口气,只好放孩子们出去玩,一时间,大家都聚在一起在学堂院子里玩耍。
年龄稍大的阿狗走了过来,这几年跟随者阮仲由学了一些技术武学招式,在没到空闲时刻,他都会拉着学堂里的其他孩子一起练习,时间久了,这些孩子们一看到阿狗走了过来,都有些害怕。
阿狗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说道:“都过来站好了。”
教书先生们看到自己做下的学童被阿狗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孩子们贪玩,同时也知道学习练武,这样就很好。
“堂主,您怎么了?”教书先生钟成安问道。钟成安,子野陵,是汴梁城为数不多的老先生。一年前,来到弘毅学堂,成了这里资历最老的教书先生。
“谢先生已经离开汴梁城三五年了,我从天波府得到消息说,谢先生应该是遇难了,今日忽然有所想,是否在学堂为谢先生塑一座雕像,以感念谢先生的恩德。”
众先生听到孙弘毅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说话,还是钟成安上前说了一句道:“如此也好。”
正在既然商讨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阿狗惊奇的喊声:“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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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弘毅一听,连忙起身,颠簸着脚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谢云和蚩漓的时候,心头的激动和感激快速涌上心头,眼眶顿时一热,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他快速收拾了一下心情转过身对着身后几位先生说道:“各位,谢先生回来了,你们稍作休息,我去去就回。”
众人看着孙弘毅一瘸一拐的走向谢云,心头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尤其是钟成安,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谢先生,您回来了。”孙弘毅走到谢云的面前说道。
“先生客气了,称呼我谢云就好。”谢云对着孙弘毅拱了拱手道。他又将自己的儿子拉了过来说道:“清儿,喊孙伯伯好。”
谢清顺势上前对着孙弘毅拱手脆生生的喊道:“谢清拜见孙伯伯。”
一番唏嘘过后,谢云一家人在孙弘毅的带领下来到白书堂,谢云看到堂内的一众老先生,当下上前对着众人拱手行礼道:“晚辈谢云拜见各位老先生。”一众先生看到谢云如此,连忙纷纷还礼说道:“谢先生客气了,若不是先生照拂,我等也无安身之地歇息,是老朽惭愧了。”
谢云也不客气,接着几位老先生的话继续说道:“老先生请坐。”此时,阿狗带着两个年龄稍大的学童端着刚刚沏好的茶水走了进来,在每人面前放下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