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清儿也已经两岁了,我们找时间回一趟天波府吧,我有点想念桂英姐姐了。”蚩漓抱着孩子看着谢云说道。正坐在桌边吃饭的谢云,抬起头,看着蚩漓回答道:“好啊,明日吧,我们回去一趟,我们都出来一年了,也不知道天波府怎么样了?”
下午,谢云夫妇带着谢庆来到了少林寺大殿,小谢清看着圆觉和声嘿嘿直笑,伸出小手要圆觉和尚抱抱。圆觉大师笑着将谢清从蚩漓手中接了过来,谁知,就在这一刹那,谢清的小手抓到了圆觉的胡子,且攥的紧紧地,疼的圆觉大师直咧嘴。突然,谢清伸手一抓,将手中抓到的几根胡须拽了下来。
圆觉也不生气,虽咧着嘴喊疼,可脸上的笑意不断,宠溺的小谢清是嬉笑连连。看着两人嬉笑的场景,蚩漓却满心不知滋味,想起两年前圆觉大师的话,蚩漓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悲伤,可现在看着小谢清和圆觉大师之间如此投缘,心中又觉得十分欢喜。
“大师,我们准备道京城去住一段时间。”谢云看着玩闹中的圆觉说道。
圆觉听到谢云的话,依旧在和谢清打闹着,他抱着谢清任由谢清把玩自己的念珠说道:“可是要带普觉一起去?”
“正是。”谢云回答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如此,那便去吧。”老和尚颂了一佛号便不再说话了。
众人在院子里看着谢清和圆觉大闹,到了正上午的时候,普泓走了过来说道:“主持,两位施主,该用斋饭了。”众人抬起头,看了普泓一眼。起身跟着普泓向斋戒堂走去。
到了吃饭的时间,圆觉将谢清放在自己跌腿上,一口一口耐心的喂着谢清吃饭。蚩漓想要接过去,自己喂,可没想到,刚刚接了过来,谢清便开始大哭起来,等到圆觉接了过去之后,谢清才停止哭声好好吃饭。这一幕看的蚩漓心中十分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谢云看到自己的娘子脸上的表情,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说道:“没关系,清儿喜欢大师,说明他和大师有缘,这是好事,最起码一辈子不用像我们一样在江湖上奔波拼杀。”
蚩漓明白,这是自己的相公在安慰自己,可自己就是难受,以至于吃饭都没怎么吃。圆觉看到蚩漓的状态,轻轻在谢清耳边说道:“去你娘亲那里吧。”如此,谢清才恋恋不舍的跑到蚩漓的怀中,甜甜的喊了一声娘亲,然后腻歪在蚩漓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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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十分,谢云一家三口告别了圆觉众人向山下走去。夜晚,谢云将大家着急在村子中央对着大家说道:“乡亲们,我们要到京城去了,可能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这么久以来,感谢大家对我们一家三口的照顾,我已经和山上的圆觉师父说好了,让让他们帮忙照看一下山下的谢家村。”
众人听着谢云的话,有些年龄稍大的公公婆婆眼睛竟开始湿润了,他们舍不得谢云离开,这一年多来,若不是谢云,他们早已经死在山上的土匪手中,正因为谢云的存在,他们才有现如今安定的生活。
尽管如此,谢云一家还是在众乡亲的目送下,离开了谢家村。
阳光下,宽敞的的管道上一辆马车正缓慢前行,一个青年男子带着斗笠,手里挥舞着皮鞭,不紧不慢的赶着马匹前进。正上午,炎热的天气让人烦躁不已,知了吱吱的叫声更是火上浇油。
谢云一家三口走到一家驿站门口,要了一壶凉水,痛痛快快的喝了几碗,恰好碰到路边有一个老农在卖西瓜,谢云上前买了一个不是很大的西瓜,找驿站伙计一桶清凉的井水,而后将西瓜放在井水中冰着。
不多时,谢云将西瓜拿出,找店家借了一把刀切了西瓜,邀请周边的江湖客同吃。
一番歇息之后,谢云一家重新踏上了行程。一天下来,在黄昏十分,谢云一家到了汴梁城外的驿站,停了马车,三人准备在一阵休息一晚。就在此时,汴梁城黑市的分舵堂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