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最近看你阔绰的很。"几个送信员围在面摊的小桌上,其中一个人说道。
"不就请了顿面吗?我和你们说,跟着我以后天天带你们吃香的和辣的。"小乐说道。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接了什么私活啊,有这好事你得想着你兄弟啊。"送信员说道,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啊。"
小乐笑了笑,说道:"我哪有什么好活,无非就是每天比你们多跑几趟,多送了点信。"
"嗐,不说就算了,那咱就谢谢小乐请的面。"送信员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喊了声谢谢。
吃完拉面,小乐再次来到严慎文得住所,将提前准备好的信放到信箱里。
这信里面具体装的是什么,他不清楚,只知道送到这里的信,价钱翻十倍。
信箱里积了两三封信没有取,严慎文一直在医院忙活,阿瑶收拾严慎文收拾房间的时候在桌子上的玻璃板底下看见了助手口中说的干花,她想着严慎文最近都没回来,信箱里应该又有了新的信件,于是她将信箱里的三四封信一起拿回了房间。
她将信封里的干花拿出来,各式各样,有的她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她小心的将这些花放到玻璃板底下,将最后一个放下的时候,阿瑶察觉出了不对劲。
摸完干花的手指发涩,像是什么东西在手指头上形成了一层膜,她闻了闻没有味道,从那些干花表面来看,也没有颜色。
"难道是保存干花用的什么药剂?"她看着自己的指尖说道。
她没有多想,而是去洗了洗手,想着做些吃的,就算进不到医院里面,送到门口也行。
此时刚好管家回来,撞见在厨房忙着的她。
"你怎么回来了?"阿瑶问道。
"严先生吩咐说怕你饿着,特意让我每到饭点时候回来给你做些吃的。"助手接过她手里的菜。
"这多麻烦啊,你们医院那么忙,你一天时间不都浪费给我了。"阿瑶说。
助手也是这样想的,奈何他是严慎文的下属,只有听从命令的份。"没办法,严先生实在放心不下你。"他说。
"不行不行,这怎么行,你就和他说,说我不需要你总会来做饭,我有手有脚的,怎么会把自己饿死。"阿瑶说道。
助手边洗着菜边说道:"阿瑶,这些话我说不合适,回头严先生再觉得我是为了偷懒可就麻烦了。"
其实严慎文这样的安排还有一点原因就是让助手好好观察一下阿瑶,自从铃木千夏和他说完阿瑶又问题时候,他隐隐觉得阿瑶不像从前,不论是做事情上,还是神态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来伪装阿瑶一样。
最让他心生疑惑的是那天他提到咳疾时,阿瑶那不自然的眼神,让他更觉得阿瑶像是知道些什么,也让他更加好奇阿瑶当时不辞而别究竟去做了什么。
铃木千夏的咳疾愈发严重,其中有一位解剖人员已经因为咳血死去,让其他人感到惶恐不安,都在拼命做着推算和实验。
铃木千夏觉得浑身乏力,她在床上依旧翻着笔记和书籍,她不敢睡去,生怕自己睡去就再也起不来了。
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夸张,之前死去的人员在感染咳疾之前就染上了感冒,免疫力下降,导致死亡。
办公室里,白术还在调查着李燃,杨子云带着阿昭出门查一个叫做孙娇的护士,宋温清和蒋俞也准备出去给大家卖些吃的。
牟冥和贺严两人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白术旁边帮着收拾收拾卷宗。
严慎文看着其他医院的报告有些头痛,准备最近几天去一趟其他的医院,但维安这里的工作有些走不开。
"蒋俞。"严慎文说。
蒋俞和宋温清刚走到门口就被叫住。蒋俞回头问道:"怎么了?"
"买饭宋温清一个人行吗?我有事情和你说。"严慎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