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沉,头晕目眩,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再次醒来他还是躺在沙发上,只是身上多了被子,桌子上多了一碗白粥。
严慎文起身,晃了晃脑袋,还是有些痛,但是这一觉还算睡的安稳。
他拿起那碗白粥,粥底下压着一个扁平的干花,他查看四周发现没人,瞬间汗毛竖起。
"助手?阿瑶?"他喊了两声,没人回应,他走到厨房,发现厨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像是刚开过火的。
他将那碗粥倒掉,回到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突然他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在他的后方,他猛然回头,大喊一声:"是谁?"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他回过头眼前竟是一个满脸是血的女人拿着匕首刺向了他。
他猛的起身,喘着粗气,看了看四周,桌子上依旧摆着一碗白粥,身上也依旧盖着被子,他连忙起身。
"你醒了?"阿瑶从厨房出来。
熟悉的声音让严慎文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你去哪了?"他问道。
"我一直家啊,你一进屋就晕倒了。"阿瑶说。
原来刚刚全都是一场梦而已,自从阿瑶回来后,严慎文便没再去过信箱取信。
"你最近太忙的压力很大吧,喝点粥。"阿瑶说。
严慎文点了点头,坐在沙发上,端起那碗白粥。这次白粥底下没有压着干花。他喝了两口问道:"阿瑶,这次回来你还走吗?"
阿瑶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怎么样粥还好喝吗?"
严慎文明白,他不可能一直留阿瑶在身边,阿瑶没有给出结果,也就算是一种结果了。
"好喝。"他说。
阿瑶笑了笑说道:"厨房还有些,你慢点喝。"
严慎文点了点头,"我睡了多久?"他问。
阿瑶指了指外面,"你看天都黑了。"她说。
严慎文想起医院还有很多事没处理,赶紧喝完,想换身衣服回医院,却被阿瑶拦下。
"你太累了,应该休息休息。"阿瑶说。
严慎文说:"等这件事过去再说吧。"
阿瑶知道严慎文要是想做什么,那就必须要去做,她也没在过多的劝说。
"最近医院很危险,你不要去了。"严慎文说。
"怎么了?还是傀儡的事?"阿瑶问道。
"铃木千夏解剖的傀儡有些问题,染上了咳疾,不确定传不传染,你还是小心些为好。"他说。
阿瑶眼神有些不自然,过一会儿他拉住严慎文的手,"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她说。
严慎文笑着摸了摸阿瑶的头,"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他说。
今天牟冥和贺严跟着白术去找了李燃,他们一路按照地址找来,找到了一个小胡同里。
"这也不至于这么穷吧,好歹是个医生啊。"贺严看着周遭的环境吐槽到。
白术敲了敲门,半天没人开门。
"白哥,是不是地址写错了啊,好歹是个医生,住在这里不大可能吧。"牟冥说。
这个胡同很窄,道路泥泞不堪,旁边一堆一堆的垃圾,住着几户人家门也都是破破烂烂的。
"应该不会吧。"白术说着又用力敲了敲门。
许久后旁边的一户人家开了门。
"你们找谁啊?"那老头问道。
"请问李燃是住在这里吗?"白术说。
"李燃啊,那小子的娘前几天刚死,昨天就搬走了。"那老头说。
"那您知道他搬哪去了吗?"贺严问。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听说他是个医生,但这人也是有趣,他娘病了他还不愿意出钱治病,就眼睁睁看着他娘咽了气,找个地方埋了就连夜收拾行李走了。"
"那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白术问。
老头说:"我们这里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