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后靠,眯起来眼。
那个瞧瞧徐期,却是不解,忙是轻声问话:“将军,这是……”
“你们在等甚么?”
赵存微微皱眉,又看徐期:“你怎也是不动?”
“我……”
才起了一个头儿,又被赵存掐住:“我是想看看你们俩个武艺高低,别无他意,至于分寸……你们应当心中有数。”
“是!”那个这才颔首,然后看向徐期,“既是将军意思,若是失了手,还请多担待!”
不等徐期点头,那干瘦汉子且转过身,与此同时飞出一脚!
徐期忙也侧身,感觉着那鞋子擦腰过,罢了,且瞪大眼,一拳打出!
可是却被捉住。
徐期浑身一震,那个纹丝不动。
再抬起头,便见他是眯起眼:“小子,得罪了!”
不容徐期答话,干瘦汉子胳膊一甩,便把徐期撂在床上。
“慢着些,慢着些!”
倒是赵存有些急,忙起了身,挪动一旁。停了片刻,赵存又立起来,转眼是看徐期:“结束了否?”
徐期揉着肩膀,刚刚碰着了墙。听是此言,身子一停,他似乎明白几分:若是自个儿说没有,那这场架还要接着打。
念及于此,他忙点头:“结束了。”
罢了立起身,徐期扭过脑袋看身后,倒是没有甚尘土,遂是忙再看过来,笑着道:“这位哥哥动手利索,不似镖里那些人的,要我看,却比寻常兵士还要强些。”
“夜不收……从来就不该与那些寻常兵士相比较。”
赵存轻声说了,又摆摆手,徐期便见那干瘦汉子抬起两手行了个礼,接着拿了那些文册,且是快步离去。
“方才汉子不过作些文事。”
赵存一边轻声道,一边儿缓缓将门闭上,末了,他走回来,仍坐小床上,抬眼瞧着徐期:“似你这般,我不好把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交代你。”稍停,又补,“若是他人,没了也便没了,可你若在我这儿没了,我却担待不起。”
徐期低下脑袋,不知如何说话。
却听赵存又讲:“这样,手旁儿是有两类事儿,一则是若那个一般,勘误文书,再作整理……”
“这个还是算了。”徐期忙是笑道。
“那便只剩下一件事了。”
赵存眨了眨眼,竟是带着些许笑意:“须你去作探子。”
徐期点头,也是咧起嘴角:“你在前面儿就说了探子的事儿,果然到我这里不是废话。”
“不要笑啦。”
赵存说着,自己却又笑了,勉强正色,才接着讲:“这个事情不难,在咱营州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