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此言差矣。”
听是这话,徐期转过目光,是见一个年青伙子,手里还是提着东西,不知是甚,只是开口:“再过一日,也就不消守着,便是明个儿若今朝,也就一天,无妨无妨!”
“甚么话!”
徐期立起身,一时气上头。
“罢了罢了……”齐季忙是扯住,又是低声劝慰,“不过是寻些乐子,寻到你头上了,也就一时而已,都自己人,就此过罢。”
徐期点头,瞧着那些入了内院,才是移开目光,望向外头儿。
“今个儿太阳很不错。”
齐季瞥过一眼,又看徐期,努力扭过话题,明知故问:“昨个儿早上,你去哪里了?”
“去了总管府。”
徐期才想起齐季不知此事,目光落在桌子上,话音很快缓和下来,声音很轻:“韦大人意思是与咱镖头儿的意思一般,事情过了之前,不能把我放在危地。”
齐季闻言,微微一愣:“事情过了……也没几天……”
徐期又扭过脸,面上红光一片:“是和杨姑娘的事。”
“哦——”
齐季拉长了音,身子又俯过来:“却是要在甚么时候办了?韦大人可有说话?杨姑娘又怎么讲的?你倒是都说说嘛!”
“也没多话。”
徐期忙是摇头:“不过是催催事情。”稍停,又补,“韦大人的话,怕也不单是与我讲,事情到底如何作,还得看杨姑娘意思。”
“原来如此。”
齐季点头,也是叹息:“你这般事,不比寻常,镖里也无这么……有甚要交代的,你最好提早和那韦大人问问,然后再与这边说。”
徐期点头:“我都明白。”
二人渐是无话,齐季看向外头儿:“如今你还有事……”
“嗯。”徐期起身,便向外走:“还得来往来往,我再往总管府去。”
齐季眯起眼,打量徐期一会儿,点头:“这却是你的正事了……”
再说徐期,出了户门,直管向着衙府去。
至于总管府,还是二三守门人。徐期正要伸手入怀中去取那枚牌子,便见眼前那厮摆了摆手:“小爷儿,大人吩咐过了,但见是你,便是不消看甚牌子。”
徐期微微点头,还是把手伸进去,掏了牌儿,丢过去:“你们瞧不瞧是你们的事儿,我可还是按规矩走了为好。”
“哎,小爷儿可是仔细。”那厮说着,接住了牌儿,瞥过一眼就还双手捧着,“小爷儿,拿好,慢行。”
“好。”
徐期点头,便是伸手取了牌儿,再往内里踱步去。
才经了门,便是又见俩小厮,徐期见状,不由想起先前那个纪大人。他心里有些不快,眼前却无处可任他泄,便是憋着,至于正堂,到底不见韦大人。
不一会儿,一丫头缓缓走来,手上提了壶儿,另个手握着一只杯盏,仔细放妥,又添了水,才向徐期微微屈膝。
徐期不看茶水,转目只看丫头。
丫头颔首:“老爷说了,今儿个徐期应当会来,吩咐我把水备了候着。待是他事完了,自然过来寻你。”
徐期微微点头:“我却问你,韦大人如今是在作甚?”
“是在后面儿和人商议事情。”丫头俯着脑袋,小心瞧着鞋尖儿,“也有交代公子和那杨姑娘不得出去,说是等到吃饭时候,自然会唤人去找他们。”
“所以来者为男丁?”
丫头一愣,接着竟是跪倒在地,不住磕头:“还请小爷儿莫说是我讲的!要是让大人知道,我,我……还请小爷儿开恩!求小爷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