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念呢。”
韦冲瞥他一眼,不作理会,仍看赵存:“休听他言,就那两三天,作戏与我看。实则啊还是乡野娃娃。”稍停,又补,“至于圣人之言,古史之志,或多或少,总须有人盯他看些。便是用不到也就罢了,可日后若是用上,也是到底得用。”
赵存颔首:“是,末将记下了。待是再经几日,我就寻个厚道先生。”
韦冲闻言,缓缓点头,接着说道:“寻先生罢,也不消看甚名望,本分耐心为佳。”
“是。”
待是赵存点过脑袋,韦冲这才看向徐期:“你这小子有甚要求,也可试着说说看嘛。这如今到底是给你寻先生,该是以你为先为要。”
徐期吸一口气,抬起两手行礼,接着颔首:“我,我是只念过些许时候的私塾,不曾见过许多先生,所以,所以……”
“哦。”韦冲似有所悟,点了点头,“所以你也没个尺度。”
徐期不语。
是有一会儿,韦冲又点点头,伸手轻轻一摆:“罢了,赵将军,你就按我说的寻。”
“是!”
“至于徐期……”
徐期忙颔首:“大人。”
“你先回去镖局。”韦冲言此一顿,接着是道,“若是有人知道如何,莫让张扬,就说免得收不得总管府的好意。你这样讲,他们便是再作愚钝,也该明了轻重。”
徐期颔首:“是。”
“我该讲的都讲过了,瓜果点心,都是新货,莫得浪费,你两个吃了罢。便吃不得,也分了罢。我先走了,免得你们二位不自在。”韦冲说着便是起身,走出几步,又回首,“徐期。”
“哎。”
徐期忙起身,将手至于一处,把头埋下。
“我却忘了。”韦冲淡淡一笑,接着轻声又言,“你拿这些,让人瞧见不好看,当我总管府不舍得。”
徐期闻言就笑:“大人,话是这般,可那镖局过些日子也该算作……”
“哎,你和杨姑娘还未成亲,事不作数。”
徐期便又颔首。
“罢了,我也不能不让你带。”韦冲摆了摆手,“只是有人问起,你说是你自个儿拿的,也便是了。”
徐期点头:“我记得了。”
“好,回去坐着罢!”
说过,韦冲回转身子,瞧着是向前堂去。
“他还有事。”
赵存这时说道。
“嗯?”
徐期回首,缓缓坐下,还未抬头,便是又听赵存说:“小子,我在清早可不止作了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