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已收起笑:“我到底不愿瞒你。”
“嗯?”范瑾也定了神儿。
徐虎颔首,不再抬头:“至于你家小子,大哥早就吩咐过了。”稍停,还讲,“说是你们俩个到底总管府里出来,要是携了你家小子来住,本不该阻,只是咱们镖里规矩从来不改,不好破例。是故,该由你家小子自个儿挑些事儿作,实在不行,就与齐季一般。”
“原是如此。”范瑾颔首,忽然想到了甚么,猛然抬头,“可是徐兄,欲要涉及总管府的事情,我可不敢多话,那般事情可是勿想。”
“你瞧瞧你,你是想哪里去了?”徐虎是作佯怒,“咱们大哥没想那些,不过是要与总管府那边儿结个善缘,不求其他。”
范瑾闻言,迟疑了几个呼吸,才是缓缓点头:“既然如此,那便还是好的。”
徐虎听是这话,欣然点头,又是伸出手拍到范瑾的背上,慢慢又摸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低声是言:“以后大家都住一块儿,哪里还分你我,咱总也不会为难与你们,像是有的过分话儿,说了那是咱的不是,你且把心放回肚里。”
范瑾只得再点头:“自然是信兄弟。”
徐虎更是点头,然后又看齐季徐期:“他们两个如今也算兄弟,说句不大合适的罢,咱们算是亲上加亲,日后可别生分,有话直管与我说,除了镖里的事儿,外面儿也可讲讲,让咱涨涨见识!”
“不敢。”范瑾颔首,“我们到底外面儿来的,是不如徐兄和齐小兄弟了解这个营州,要是今后有甚么作的不是,也请直讲!”
一番客气话罢,齐季就又拉起徐期,嘴角上扬:“徐兄弟,趁着这会儿他们没起,咱俩再到院里比划比划如何?”
徐期忙是稍稍退后两步,稍是思量,轻声答曰:“好斗可是不好。”
“这算甚的好斗?”齐季嬉笑起来,更是近了徐期身前,扯他衣袖,口中不停:“你功夫也不算差,总不能因为输了一把就不再来,你再如此,如何提高?”
是被激了,徐期还是沉不住气,忙看范瑾。范瑾点头,他就快步奔去院里,拿起一条齐眉棍,耍过几圈,摆好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