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没了。”
“喔。”看过一眼还不够,范瑾伸出手在那其中一包上面儿按了按,罢了,又抬头看徐期,“药也在里面儿罢?”
徐期便是颔首:“都在。”
“嗯。”范瑾点了点头,手就拿下来,眼也看别处,嘴上只是讲,“还有其他,一些细软,都别忘了就行。”语及至此,忽然又笑,“还有一些吃的,先前有张饼子,我是放在你这边儿桌子上,你有见么?”
“啊?哦,我知道了,你说那个我在之前吃了。”徐期点头。
“那就不提此事,我就怕是白瞎了那张饼子。”
“那不能的。”
范瑾颔首,又是不知在思量些个甚么,至于良久,他从身上翻出来那个乌色木头儿制的牌子,看过一眼,才再起身:“我们走罢。”
“好。”徐期点了头,然后扭身抓起那俩大包的东西,在走范瑾身后。待是出了门,把那大包小包放下,徐期使了钥匙将门锁住,接着踮起了脚,把那钥匙塞到门上窗花里。
“好了?”范瑾在徐期身后问。
“好了。”徐期拿起了地上东西。
二人再行,是复走范瑾当时路,直管沿着一边儿,到了将到大门口儿的地方,才是一拐。徐期一路本是勉强跟上,至于这里,知道后面儿的路,也就渐渐慢了下来。到了大门口儿,俩人才是再合一处。
未至大门,就可远远瞧着俩个人,一个立着一个躺,躺着的那个靠着墙。
范瑾至于近处,也是未看这俩个是不是睡着了,就是规规矩矩行了礼。等起了身,范瑾见其中一个眯着眼,就弯着腰凑上去,拿了那个乌木牌子,扭转过来,正面儿朝上,双手递上:“哎,这是咱夜里出去的牌儿,韦大人亲自吩咐那个周大给咱取的。”
“周大?”那厮先是一愣,接着就向着那边出几步,把他唤醒,些许耳语罢了,就还走来:“出去是作何事?咱也不用留个字据,你就跟我说个实话。”
范瑾闻言就颔首:“咱觉得给府上多带了些麻烦。”
“哦,去罢。”
不等话音落地,那牌子就被扔回范瑾手中,只是转过了身,正要招呼徐期。
只这时候,那个低下头不知想了些个甚的,又扭过脸:“待会儿,你是给府上引了甚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