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笑了,“是,我知道那是你让他说的故事,但我怎么能让人侮辱你呢?”
珠胎暗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黑衣皱眉,“我的事你少管!盯好江北麒就行了。”
白衣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因为一个哈切,眼角微微泛红。
“行了我知道了,困了,回去睡觉了。”
也不等黑衣男子说话,他轻哼一声便离开了。
来无影去无踪。
今日的秦宜欢不知怎么了,总觉得心绪不宁。
秦宜兰依旧没有醒过来,她只好将心中不安归结于对姐姐的担忧。
“姑娘,姑娘不好了!官府来人要抓走了三公子。”明玉焦急的跑进院子。
秦宜欢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煞白,“你说什么?三哥……三哥怎么会被抓?你是不是听错了?”
她三哥是刑部主事,就算有事没做好,他堂堂安国公府公子,也不至于被抓呀。
秦宜欢顾不得什么礼仪了,提起裙摆就跑。
跑到前院花厅外,正好撞见秦放被人压住,双手带了铐链。
“三哥,三哥!这是怎么回事?”秦宜欢慌乱中已经哭了。
花厅里秦世安、周氏,以及二房的沈氏,秦准也在。
秦宜嘉扶住秦宜欢,她眼眶也是红的。
秦放见秦宜欢哭了,很是心疼,他脸色很是憔悴。
“欢儿乖,三哥没事,只是暂时被关一下,等洗脱嫌疑就能回来了,别怕。”秦放对秦宜欢从来都是温柔的。
说完不敢看秦宜欢的眼睛,催促着官兵,“走吧。”
官兵压着秦放离开,任由秦宜欢在身后怎么呼喊,秦放也没有回头。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父亲?”秦宜欢上前抓住秦世安的手。
秦世安还不曾说话,沈氏就先开口了。
“欢姐儿莫要为那煞星哭了,那狼子野心的东西,就是祸害。
我原就说他是个祸害吧,母亲还非不信!看吧,现在都敢参与谋杀皇上了!
也不知会不会连累咱们全家,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真是天杀的,怎么不早……”
“二婶!”秦宜欢红着眼阻止沈氏继续说。
沈氏还要说什么,却只好不轻不重的闭上嘴。
“欢姐儿莫要伤心,只不过是问些话,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只要放哥儿是清白的,为父一定不会让他受委屈的。”秦世安柔声道。
只是他心里其实也不清楚,秦放是不是有罪。
作为长辈,他是看着秦放长大的,当然相信他,可是证据确凿,由不得他不信。
再想想那日江北麒在书房与他说的话,秦世安眸色凝重。
“好了,明玉带四姑娘回去休息吧。”周氏拍了拍秦宜欢的手,叫她放心。
“是。”明玉上前扶住秦宜欢。
秦宜欢不想走,可是她知道事情并不是父亲说的那么简单,可是她也知道,父亲不会告诉她。
秦宜欢欠了欠身子,离开了。
秦宜嘉也随着秦宜欢离开。
走到无人处,秦宜嘉突然拉住秦宜嘉,“走,去我那儿坐坐。”
不由分说,秦宜嘉拉下秦宜欢就走,来到嘉和院,秦宜嘉吩咐身后的丫鬟退下。
秦宜欢知道秦宜嘉这是有话和她说。
待人都下去了,秦宜嘉拉着秦宜欢坐下。
秦宜嘉掏出手帕替秦宜欢擦了擦眼泪,“好了,莫要哭了,再哭就真的成小兔子了。”
秦宜欢努力的忍了忍,可是眼泪还是忍不住要落下来。
秦宜嘉揽过秦宜欢,秦宜欢靠在秦宜嘉胸口,细声哭泣着。
过了片刻,秦宜欢哭得差不多了,这才自己擦干眼泪,退出秦宜嘉的怀抱。
秦宜欢红着双眼,问秦宜嘉,“三姐姐可是有话与我说?”
秦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