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苏可把沈思镜问的一愣。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些什么?!”沈思镜连声否认,险些没有做好表情管理。
不过苏可并不能看到他的紧张和异样:“那你为什么这两天总找借口叫我出去,云初来了这两天,我还没跟她好好说过话。”
先不论云初到底对苏可或者对项斯白是怎么想的,可既然是她把人邀请过来的,就应该一尽地主之谊。
现在人家来了,她倒好,今天一个事儿明天一个事儿的被沈思镜拉出去,别说云初了,有时候甚至比项斯白回来的还要晚。
“我这不是下一年的巡回演唱会,想让你这个当导演的帮我参谋一下舞台设计嘛。”
沈思镜的理由早就想好了,这两天苏可也的确在帮沈思镜搞这些东西。
可她仍旧无法理解,她一个拍电影的,每天坐在那里听沈思镜和工作人员开会讨论,只是时不时插个话提上那个一两个意见,到底能帮上他什么惊天的大忙。
“你说起这个,正好,他们把灯光设计做好了,还有演唱会的歌曲顺序,你既然来了,就跟我一块去看看吧!”
沈思镜的车一路开进了盛柏的大门,带着苏可二话不说地直奔自己的工作室。
“说的好像我能看的到你那些劳什子灯光一样。”
苏可撇了撇嘴,嘴上吐槽,可却仍旧任沈思镜牵着自己,她没有说,其实她喜欢这种感觉,哪怕只能帮上一
丁点微不足道的小忙,她都会觉得,失明的自己仍旧是个有用的人。
在沈思镜那边坐了一上午,还没到中午,听说她来了的项斯白便已经在沈思镜工作室的门口等她了。
现在只要她在盛柏,项斯白就一定要来接她,搞得整个盛柏的人都在暗暗感叹老板真的很疼老婆,有些话甚至都传到了苏可的耳朵里,搞得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项斯白带她去办公室吃饭,他们的午餐是沈家派佣人给送过来的,饭菜都是捡着苏可和项斯白喜欢的做,就连一项挑剔的项斯白也对沈家佣人的手艺赞不绝口。
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苏可做的饭菜了。
吃完饭之后,项斯白将桌子收拾干净,习惯性地为苏可倒上一杯温水,可刚把杯子放到苏可的手里手还没撤走,便被苏可缠上来抱住了。
项斯白半弯着腰将杯子伸手放在桌子上,随即反客为主将苏可揽在了怀里。
“不开心吗?”项斯白敏感的察觉到了苏可算不上高昂的情绪。
苏可没应声,只是在项斯白的怀里摇了摇头。
项斯白的心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苏可为何这样,是不是跟云初有关,是云初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吗?
还是她直接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告诉了苏可?
项斯白从来没有如此“做贼心虚”的时候,他跟云初的过往仿佛一根硬刺扎在他的喉间,让他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他不敢轻举妄动,
苏可抱着他不出声,他便也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可闷闷的声音才从项斯白的胸膛处传来。
“我都不知道你会弹钢琴。”
项斯白一愣:“云初跟你说的?”
只有这一种可能,项斯白的心有些慌,看来云初的确跟苏可说了些什么,他试探性地问道:“你在生气这个事情?”
苏可摇头:“没有生气,只不过有点不开心。”
“原来我还没有那么了解你。”
项斯白叹了口气,带着苏可坐在了沙发上,苏可坐在他的身上,有些低沉地玩儿着手指头。
“我没有说,只是因为一直觉得那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过去罢了。”
钢琴之于项斯白,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只是他在苦闷的生活和学习中的一个消遣,诚然,是音乐的力量让他走出了失去她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