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平复了他对于父亲压迫的叛逆,可在他看来也只是一种手段罢了。
跟他去看心理医生,甚至跟他学习线性代数是一样的概念。
对他重要的,自始至终都是来自恩师的关怀而已。
那是他灰暗人生当众为数不多的微弱温暖。
“没有告诉你,是我的错。”项斯白知错能改。
“老师对我很好,可是钢琴对于我来说,倒是并没有那么重要。”
“云初都跟你说什么了?”项斯白挑起苏可的下巴让她抬头,虽然她看不到他,他却仍旧喜欢直视她的眼睛。
“她说你天赋异禀,没有走这条路很可惜
。”
项斯白倒是没有太多惊讶,他对于自己当初的水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数的。
“嗯。”他轻笑了一声:“当时弹得好像是还不错。”
苏可听不得他状似不经意却带着微微炫耀的声音,生气地掐了他一下。
“什么时候弹给我听。”苏可问。
“想听?”项斯白挑了挑眉毛:“我已经很多年不弹了。”
“我不管!”苏可难得耍起了小性。
“云初都听过了。”她有些闹脾气。
不知道为什么,想比云初跟项斯白是旧识这件事情,苏可更在意项斯白没有告诉她自己会弹琴。
她就是这样,相比于别人跟项斯白发生了什么,她更在意自己跟项斯白之间有没有隐瞒。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根本就没有去追究的必要。
可当下,她就是很不爽自己还有很多面的项斯白没有看到。
项斯白大概知道,云初应该是没有再说些什么过分的话,要不然苏可也不会只抓着他会钢琴这点不放。
心里踏实了下来,也有空闲跟苏可开玩笑了。
“求求我。”项斯白的声音压下,凑在苏可的嘴边诱哄她。
“怎么求。”苏可咬了咬唇,大概知道项斯白想要干什么,心里躁得慌,就连声音都带上了三分糯。
“你不知道?”项斯白的唇轻点在苏可的耳尖,让她的整个人都跟着抖了起来。
“现在……现在是白天。”苏可攥着项斯白的领子有些羞涩。
而且,这里是办公室,她
犹犹豫豫试图劝说项斯白:“回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