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项斯白的床边,大着胆子凑过去,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放得很轻。
“项大哥?”
项斯白的呼吸声倒是有些沉,不过却没有醒,看上去应该是已经醉过去了。
任舒兴奋极了,她没想到今天的一切都这么顺利,项斯白现在就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甚至可以说,任她为所欲为。
任舒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一下比一下快,她的脸因为过于兴奋甚至迸发出了比酒醉之人还要鲜艳的红。
她将外套脱掉,里面的白色长裙薄如蝉翼,下摆短到刚及腿根,看得出来她早就准备在杀青宴这天做些什么。
她轻轻地爬上了床,凑到了项斯白的身边:“项大哥,你睡着了吗?”
任舒的声音就在项斯白的耳边,他的心里涌上一层又一层的厌恶,要不是跟苏可赌气,他怎么也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离他这么近。
本来就是在跟苏可赌气,气他放任任舒来勾搭自己。
他故意醉醺醺地跑上来,就是想看看苏可能忍到什么时候,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阻止任舒。
两个人暗暗地较着劲儿,可项斯白觉得,自己忍不了多久了。
任舒见项斯白毫无反应,大着胆子上手推了推他,在确定项斯白真的睡着了之后,她将手机翻找出来放到身旁,随后开始解自己的裙子。
不一会儿,任舒的身上只剩下了内衣,便要过来脱项斯白的衣服。
项斯白的手攥紧,额头上的青筋就要爆出来,他终于忍无可忍,一个抬腿将任舒踹倒在地上。
去他妈的绅士风度,项斯白的额角猛跳。
他在任舒无比震惊的眼神中揉了揉更加疼痛的脑袋,咬着牙既无奈又妥协地低吼道:“你到底要看戏到什么时候?!”
任舒不知道项斯白在说什么,刚要开口,只见套房里的另一扇门被打开,苏可站在门边一脸微笑地看着两人。
“哎呀呀,不要生气嘛!”苏可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路过任舒的时候,还不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盖上。
任舒从苏可出现的那一刻,就抱着胳膊将自己蜷缩起来,虽然她身上仍旧穿着内衣,她却觉得自己现在的难看不亚于被人扒光了仍在大街上。
此刻有一件衣服蔽体,哪怕这件衣服是苏可的,对于任舒来说都是一块救命的遮羞布,遮掉她那可笑的计划,以为自己可以成功勾引到项斯白的计划。
苏可走到项斯白的面前用食指勾了勾他的手,他本以为在气头上的项斯白会甩开她,却没想到他反握住他的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衣服都被弄脏了。”项斯白的声音委屈极了。
“我回去找人给你洗洗,洗不干净我再送你一件。”
可项斯白对于苏可的安慰明显不满,他放开她,让她看自己胸口的红渍,此刻早就已经半干,红红白白的一片,看着就洗不干净的样子。
苏可有些无奈,暗恨任舒做什么不好,非要霍霍项斯白这件衬衫。
“那你说怎么办?”苏可问:“要不让任舒给你洗干净了?”
一旁的任舒瞪大了眼睛,却收获了项斯白嫌弃的“啧”声。
“算了。”他放弃了。
“乖。”苏可亲呢地拍了拍项斯白的脑袋:“过两天送你一件更好的。”
项斯白现在正在气头上,苏可知道怎么顺毛。
“咱们先干正事。”
她扶着项斯白回到床边坐下,任舒仍在地板上蜷缩着。
苏可身子前倾,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任舒。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我男朋友的屋子里。”
“还这么……清凉。”
苏可到底是给任舒留了几分脸面,没有一上来就喊打喊杀。
她想听听她能给她什么样的解释,或者说,会不会给她解释。
项斯白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