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没太明白任舒的行为,她靠在林诗语的身上,她的酒量浅、脑袋沉,这会儿甚至有点懒得管任舒想做什么了。
“我想睡觉,她爱干嘛干嘛吧!”苏可嘟嘟囔囔的,有些孩子气。
“一会儿再睡!”林诗语怼了她一下:“她要算计你男人哎!”
苏可一听这个,酒醒了一半,来了兴致。
“哦?”她坐直了身子,环顾着整个酒店大堂。
“那我们要不要躲起来?”苏可问。
“我们在这里不是耽误人家事儿吗?”她眨了眨眼睛,林诗语会意。
自从任舒故意将苏可引到火场之后,无论是苏可还是林诗语,心里都对她存了个疙瘩。
再加上任舒那天离开的嘲讽眼神,总是三不五时的出现在苏可的脑海中。
她存了什么心思,她现在想要做什么,一切已经在清晰明了不过了。
苏可不是什么大度的善人,任舒喜欢项斯白,喜欢到可以为了这份喜欢去算计苏可。
这件事情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也是不能原谅的。
“走!”说走就走,林诗语拽着苏可上了二楼。
任舒的视线三不五时地瞥着苏可,看到她好像不胜酒力地跟着林诗语离开,脸上的笑容甚至有些藏不住。
真是天助我也,任舒心想,项斯白已经喝了这么多,沈思忆那个蠢货又不在身边,那么她不做点什么,酒真的对不住今天的天时地利人和。
这么想着,任舒便迈步走向了项斯白。
项斯白喝了不少,但他酒量一项不错,虽然没有醉,但是为了躲酒,此刻却不得不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他的身形有些摇晃,拿着酒杯的手也有些不稳,有人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项斯白装作难受地低头,众人怕自己真的把导演的那朋友喝趴下,一个个拎着酒杯四散开来。不一会儿,项斯白身边只剩下两三个没眼力劲儿的了。
任舒这时走过去,三两句话打发了仅剩的几个人,她端着酒杯,蹭到了项斯白的身边坐下。
刺鼻的香水味道传入了项斯白的鼻腔,那是一种比酒精味道还要难闻的味道。
项斯白本来就不太舒服的胃开始疼了起来,他抬头,只见任舒弯着腰蹭了过来。
“滚开!”项斯白的声音沾染了三分酒气,给本就醇厚的大提琴增添了一抹低哑的沙,听的任舒整个人都仿佛被泡进了酒里,被迷的有些分不清东西。
可项斯白眼里的厌恶惊醒了她,任舒的手攥紧了酒杯,她不是看不懂项斯白的厌恶,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只是误会了她,被苏可误导,以为她是害了她的坏女人。
可她自己知道,她是无辜的,项斯白不知道,他被苏可骗了。
那女人惯会做作,明明已经知道了她的心思,却仍旧装作关心她的样子,最后却想要将自己的错误一股脑的全部推在她的身上。
黑白颠倒,明明跑进火场的人是她,现在却仿佛是她推她进去的一样,无端端让她做了坏人。
任舒越想越觉得苏可可恶,不仅霸占了项斯白,还假仁假义。
她喜欢项斯白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处处针对她,是怕她走了她的老路吗?
任舒的眼睛闪过嘲笑,她早就听人说过,苏可当初和项斯白的故事。
不过是女演员和老板的包养关系,最后要不是因为苏可麻雀变凤凰成了沈家的小姐,项斯白又怎么会继续跟她在一起。
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这么多年过来,也该腻歪了,她任舒比苏可年轻,就算没有长苏可那张狐媚子的脸,却也别有一番清纯滋味。
她不信,投怀送抱的女人项斯白不动心。
这么想着,手上也没听。
任舒将手中的一杯红酒,到了项斯白的面前:“项大哥,之前是我不懂事,被人算计害导演受伤,我在这里给您赔罪,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