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面四处都可见斑斑血迹,看起来十分可怖。
而这麻袋看起来也不轻,之前卫老爷子都是和卫朝雨一块抬着走的。
不过这卫老爷子一进店里坐下,屁股就像长了钉子一样,再挪不开了。
也就是朝雨干惯了重活,不然这么大一个麻袋,里面装着沉甸甸的兽肉,换个年轻小伙子都不一定抱的起。
“哎哟,朝雨妹子啊,你怎么还给我们送院子这来了,我还刚准备去帮你忙呢。唉,都怪这个死瘸子,越来越懒了,就想着偷懒耍滑。”
彪大娘一边数落着瘸子的不是,一边帮着卫朝雨把麻袋抬进了院子里。
“哎哟,这可真沉啊,你们这次可是打到了什么大野物了?算算日子,你们都好几天没来这里了。”彪大娘放下麻袋问道。
“我们是打来了一头大野猪,我和我爹在山上蹲了好几天,这才把这头野猪打到。有一说一,这野猪是真得挺难对付的,我爹的手还受了点伤。不过他说什么也不肯先去治,非要先来这儿喝口酒。不过……”讲到这里,卫朝雨不禁有些忧愁,透过门,她看了一眼自己父亲坐在屋里的身影,有些木讷。
“他刚进来就听到了县太爷被杀的消息。那县太爷过去和我爹很要好的,记得我爹说过,当初县太爷还只是个穷苦书生,准备上长安去参
加科举考试,不过路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被毒蛇咬伤,我爹偶然在山里发现了他,好心救治还给了他些许盘缠。
那时他就和我爹说了,来日定要报答我爹,我爹却并不在意,只说让他以后若是能当官的话,也能当个好官。
而后来他也真得考取了功名,来到了这里成为了县太爷。
他也真正做得成了一个好官,把这个县管的井井有条。我爹经常带着些野味去县里和他喝酒,每次喝完回来,我爹都是笑容满面,直夸这个县太爷是个好官,是个能为民办事的好官。只可惜现在……”卫朝雨叹了口气,眼里满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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