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生生跌在车上。
她手中那仅剩的糕点,也落在马车上,砸成碎块儿。
姑娘家身子娇弱,膝头猛地砸在马车木板上,痛的玲珑眼眶霎时便起了水雾。
这一砸,扑通一声,玲珑痛的半边身子倒了下去。
祁祯不妨自己失手,竟摔了玲珑,手上动作猛地一滞。
可他到底拉不下脸说什么软话,又对玲珑逃跑之事存着怨气,便只是将人拽了起来,安置在一旁,抿着唇撩开她裙摆,想要看看她膝头的伤。
若是从前闹了脾气,玲珑自是要好生折腾一番,哪里肯让祁祯解她的衣裙,便是借着看伤的由头,她恐也不会允。
可这一次,玲珑却只是侧首不肯看祁祯一眼,却连推搡祁祯都不曾,口中更是半句骂声也无。
她实在是累极、倦极……
祁祯撩起她衣裙,又褪去她鞋袜,一点点探进了她裙下双腿上。
马车里空气寂静,玲珑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祁祯低眸看着玲珑膝头的伤。
他指腹抚过玲珑膝头青紫,眉心微拧,从身上取了随手的伤药,涂在玲珑膝头。
玲珑膝盖本就生疼,那药涂在伤口上,疼的玲珑身子晃了晃。
祁祯指腹带着微冷,给玲珑涂着药,眸光不自觉便在玲珑微晃的双腿上打转。
此刻的她泪眼朦胧,又在他跟前因吃疼晃着身子,祁祯只看一眼,便觉心热,脑海中满是从前的那些情动。
那刚给她涂了药的手,力道不自觉便重了许多。
玲珑半伏在马车上,眸光看着在祁祯掌下自己双腿那一片青紫,受着祁祯手上恣肆的动作,咬得唇瓣渗血,都压不下浑身剧烈的颤意。
她什么都不曾言语,她只是觉得屈辱。
在玲珑眼中,祁祯手上动作,满是浓重的玩弄意味。
玲珑耳畔不断响起郑姑娘那句——“暖床婢女”。
旁人说的不错,自己于祁祯,大抵从来便是如此,他但凡对自己有分毫尊重,也不该做出在马车上褪她衣裙,恣肆玩弄之事。
骄矜的小姑娘总觉得,郎君恣意折辱最是难堪,却不知,从来只有喜爱至极,才难耐情动。
玲珑周身剧烈的颤意,让险些溺了神的祁祯骤然回神。
他动作微滞,吐了口浊气,涂好了药,从玲珑伤了的膝头移开手来。
他擦拭着手指上的伤药,一抬眼却望尽了玲珑满目屈辱的眼眸中。
眼前的沈玲珑周身颤着,眸中尽是难堪屈辱,便是那娇嫩的唇畔,都咬得渗出了血。
祁祯看着她这般模样,那股子刚稍缓和的怒气,比之方才更为汹涌的满溢在了他心头。
他不过是碰了碰她膝头,便令她如此难以忍受。
祁祯指腹微颤,冷笑了声。
“沈玲珑,你哪处孤不曾看过,如今不过是看一看你腿上的伤,你便做出这副受辱的模样,不觉得多余吗?”
祁祯话语恶劣,玲珑只是咬着唇,压着心头的屈辱,抬手去系自己的裙衫衣裤。
她低着头咬着唇,半句不曾言语,系着裙衫的手都不住打着颤。
那眸中氤氲着的水意,也终于无法强撑着在眼眶,滴滴答答落了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儿。
她实在是怕了祁祯,他就是个不要脸皮的疯子。
祁祯瞧着她动作,下意识攥了攥手掌,心头浮现了股子莫名的躁意。
“哭什么?”祁祯话音微哑,难得忍着没给玲珑抹泪儿。
玲珑手指打着颤,好不容易才将衣裙系好。
她抬手给自己脸上的泪珠儿抹净,忍着膝头的痛意,扶着马车车壁,避开祁祯坐在马车内的角落处,抱膝埋首,不肯说话。
祁祯一连两句都踩了软刀子,眼见着玲珑不肯开口,只得住了口。
不过他虽不再言语,视线却一直落在玲珑身上。
倒是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