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便好,既是身子无碍,我也便安心了。多谢郎中。”玲珑舒了口气,总算能将提着的心放下。
她起身同郎中告辞,抬步离开医馆。
那郎中望着她走远,眸光复杂。
一旁的药童挠了挠头,有些不解道:“方才那位明明梳着妇人发髻,该叫夫人的,主子怎么一直唤她姑娘。”
话音落在那郎中耳畔,他下意识扣紧了轮椅的木沿。
郎中并未回话,只是瞧着玲珑走远,半晌后,启唇道:“走吧,回王府。”
这郎中,正是二皇子祁墨。
*
玲珑三人离开医馆往街市走去。
解了心头压着的事后,玲珑松快了许多。
来时的她郁郁寡欢,走时却眉眼带笑,甚至起了逛街的兴致。
倒是跟在她身后的落霞,神色郁郁。
玲珑不知晓是祁祯不欲让她诞育子嗣,便不会心痛难过,落霞本该是开心的。可听着耳畔玲珑的笑语瞧着她眉眼染笑的模样,落霞心中却极为复杂。
落霞想,这样的沈玲珑,祁祯怎么就忍心如此骗她呢?
落霞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在得知祁祯给玲珑戴了这避子的玉镯时,会说——“罢了,没有子嗣或许对如今的玲珑才是好的。”
明明大小姐是那样疼爱这唯一的妹妹,明明她知道嫁入皇家的女子,没有子嗣,便没有依仗。为什么又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