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的项目服务其实都是超值的,也就是说,如果不通过共济会的平台以积分的形式来交易,同样的事情你想花钱来办成,那费用开支绝对会十倍百倍于此,这就是平台的作用了——就像在二十一世纪,同样一件货物,如果你发快递到外省,可能只需要十块钱的运费,但如果你亲自去送,或是雇人来替你去送,那费用怕是上千都打不住。
理论上,蝴蝶是共济会的组织者,幕后的大老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可以随意的调动组织内部的资源,就像政府拥有银行和发币权,也不能随意印钞票是一个道理,如果他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这个组织搞破产,那么他就同样也得遵守自己制订的这些规则,就算是他,想要通过共济会来办成什么事的话,也是得花费积分的,而随着他各项业务的摊子越铺越大,需要办的事情越来越多,他手上这积分经常也是紧巴巴的,还得省着用,现在有机会合理合法的给自己刷一波,不说能赚多少,但好歹也能用这种形式弥补一下药厂经费的亏空。
当然,即便是依托共济会的平台,也不可能完全阻挡某些人混水摸鱼,毕竟如此大的差价利润,已经足以让很多人为之上下勾结,铤而走险了,所以为了尽可能的避免有人来钻空子,蝴蝶还特意规定,只有共济会会员本人和其直系亲属才能享受这一福利,并且这些药同样也是要用积分来兑换的——积分的数额不会太高,大致上也就相当于一个人利用平时业余的时间,替共济会完成一些公益任务的收益,这在蝴蝶看来是很公平的:他已经给了你活下去的机会,但如果你连这点付出都不愿意,那死了也是活该。
即便是这样,也不是说就没有漏洞可钻了,别的不说,就以这些药在国外的售价,每一瓶都相当于国内一个普通工人好几年的工资,别说只是利用业余时间来做做公益,只要每个月都能刷上一瓶药,哪怕是全职都会有无数人抢着干的。至于说病历证明——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有些麻烦,但在高额的回报下,也很难说会不会有医生被人买通,给开出假的证明。像这种钻空子占便宜的行为,在当前的社会环境下简直就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尤其是那些国企里面,能不能拉关系走后门,甚至都已经成为了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能耐’的标准,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一种道德扭曲的表现,就那点蝇头小利都能让人们无视法律法规,一旦被人发现这些药品里面存在着如此的暴利,那恐怕就是杀头的风险都不能阻止某些人的贪欲了。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担心,就算国内的口子堵不住,到了国外,那些洋鬼子也会替我们去抓这些走私药的。”
对于方碧瑶提出的担忧,蝴蝶倒是看得很开,不过他说出的这个理由,却让方碧瑶难以理解。
“怎么可能?如果我们把国外的药价定得这么高,那就算是他们的政府,也未必会站在我们这边吧?毕竟我们卷走的可是他们国家的钱,这些走私药就算不合法,至少也能减少他们的损失,不说参与进去,只要睁只眼闭只眼,都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损失的。”
笑了笑,蝴蝶说道:“你说错了一点:我们卷走的不是‘他们’的钱,而是他们国家那些‘病人’的钱!而且这么大一块蛋糕,你以为光凭我们一家能吞得下?到了国外,我们是肯定要跟那些当地的势力合作的,只要找好分销商,给他们足够的利润分成,他们就会比我们更痛恨那些走私客,而这些人,在政府里往往也都是有很多人脉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政府本来就是给他们这些有钱人服务的,到时我们甚至都不用出面,就会有人替我们把这些问题给解决掉。”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
方碧瑶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蝴蝶说的这些,在二十一世纪其实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对这个时代的国人而言,哪怕是她这样见过世面,也接触过不少外界信息的人而言,都是难以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