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上去,左手捂住邓贤口鼻,右手抽出匕首狠狠的插入邓贤的胸口。
邓贤疯狂挣扎着,但是口鼻被捂住的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孟达手起匕落,一下一下的捅着邓贤,直到自己捂住他口鼻的手已经被鲜血沾满,直到邓贤不再有任何动静,直到邓贤的胸口已经烂成一片。他才一把推开邓贤,看着地上怒目圆睁的尸体,孟达喘着粗气掏出一张布片擦拭着满是血迹的手。
“你不能怪我……益州大势已去,你想死,但千千万万的益州军民可不想跟你陪葬。”
他将擦完手的布片盖在了邓贤脸上,随后嘶哑着声音喝道:“来人。”
帐帘被挑开,孟达的副官走了进来,他惊讶的看了一眼地上邓贤的尸体,但是并未说什么,反而眼中有些激动之色,只见他拱手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孟达点了点头,言道:“擂鼓,聚将!”
副官比了一个斩杀的手势,询问道:“是否?”
孟达嘴角牵起阴狠的笑意,言道:“在点将台布置好刀斧手,以我举杯为号,不服我等者,尽数诛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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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竹关,严颜满脸落寞的立于城头上!
北汉的大军已经穿过阴平道口的消息,他已经收到了,但是他同样无计可施啊。绵竹关除开孟达带去支援的一万将士,如今绵竹关只剩下四万将士!他能做什么?放弃绵竹关前去阴平道口阻敌吗?
那关外的徐晃乘势而入,自己依旧会腹背受敌,根本毫无胜算可言。但如果对阴平道口的敌军置之不理,绵竹关就等着被断掉后勤补给,到时候依然会不战自愧啊。
正在严颜一筹莫展的时候,关下最后一波巡逻斥候已经归来。
严颜神色一动,立刻下令让斥候上城墙。
看着一脸疲惫的斥候队长,严颜询问道:“如何?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斥候队长摇了摇头,言道:“并无什么变化,那徐晃依旧在营中饮酒,让士卒摔跤作乐。”
严颜冷哼一声,言道:“匹夫,竟丝毫不将吾放在眼里。”
随后他眼前一亮,询问道:“那徐晃如此……已经多久了?”
斥候队长被严颜的情绪变化弄得一愣,随后答道:“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北汉的斥候不再寻找翻越绵竹关的小道开始,他就在营中饮酒了。”
严颜哈哈一笑,沉声道:“真是天助我也,北汉军纪一向严明,竟让这么一个酒囊饭袋统领一军,呵呵,破贼就在今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