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脸色一白,急忙跪伏在地,却是什么也不敢说。
这下反而引起了张飞的兴致,他数落道:“瞧你这怂包样。”随后他大步就向帐外走去,他倒是想看看北军能骂出什么花来。
刚刚走出大帐,孙乾便脸色铁青的迎面而来。
待见到张飞,孙乾脸色一变,急忙迎了上去。
“将军在帐中歇着便是,敌人尚未攻营,我们无需理会……”
张飞言道:“再躺着身体都要僵了,我去巡视巡视,且看看北军的骂功如何,哈哈哈。”
孙乾大惊失色,连忙拦在张飞面前言道:“将军且慢,那个…呃……这个……我认为没必要理会……”
张飞见孙乾支支吾吾,于是眉头一皱,一把推开孙乾朝着外面走去,嘴里还嘟囔着:“咋地变得如此婆妈,俺老张会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
张飞一路朝着寨门走去,越靠近寨门,外面的喊叫声就越大。他身前的几个守卫的士卒没有看到他的到来,还在窃窃私语着:
“这北军真真是啥人都有……这人骂了大半天了,竟然一句重复的都没有……”
另外一个士卒嘿嘿笑道:“还好咱将军不在,否则……”
……
张飞一听,兴趣更是高涨,他倒是想听听这北军如何骂人的。
营外,只见一人将袖子撸起,口若悬河的大骂着:
“你们可知这张翼德最拿手的兵器是什么?不是什么蛇矛,人家最拿手的是剑…你们看看,咱汉人武器如此多样,这张翼德偏偏就喜欢贱,而且是上剑不练专练下贱……”
营外的北军将士纷纷捂着肚子爆笑,更有甚者已经笑得满地打滚了。
刚刚登上寨门的张飞闻言,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潮红,他眼角微跳,冷着眼睛盯着营寨下还在放声辱骂的人。
“张翼德,汝何不以溺自照,除了犹如河蟹般横行,还有什么本事?观汝之德行,与酒囊饭袋何异?说汝是河蟹,我都觉得侮辱了河蟹,那脸之大,怕是一锅都炖之不下……”
张飞额角青筋暴起,一路追来的孙乾见状,急忙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张飞一掌推开。
而营寨外的辱骂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