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贾张氏做散活赚的钱,还有厂子里边给的补助,还有我们大家伙给贾家捐的钱,我实在是想不到,贾家为什么还需要我们帮忙呢?”
“真的要说困难,我倒是想问问一大爷,现在这个年头,谁家不困难?就连同为咱们院大爷的三大爷我看也听不好过吧?”
“三大爷一个月将满三十块的工资,要养活四个孩子!其中还有三个是半大点的,读书要钱,吃饭要钱,就连平时的零嘴,也没少跟三大爷要吧?”
三大爷阎埠贵听着许顽的话,心中涌出一股子无力感。
他累啊!
一个大男人每天扣扣嗖嗖的就连好不容易买个自行车都只能买二手的。
就这样还是勉强才能让自家的日子过下去。
“可三大爷家里即使是困难成那样,也没见过三大爷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说要大家伙给他捐款吧?”
“现在我觉得应该想的是你跟贾家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么帮贾家说话!”
一大爷易忠海听到这里,很明显的慌了起来。
眼神瞥向三大爷阎埠贵,想着三大爷作为全院里边唯一一个老师,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重量的。
可三大爷阎埠贵现如今和许顽的话语早已产生共鸣,正悲伤着呢,哪里有闲工夫去管易忠海的死活。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更是在感慨着什么。
许顽说的话,很有道理!
这年头除了许顽这样上没老人下没小孩的家庭好过,谁不是有一大家需要养活?
大院里边都说贾家难贾家难,但光是看脸和身形,不知道的还以为贾家是整个大院里边最有钱的呢。
当下,想到这里的刘海中鼻子冷哼一声,看向一大爷易忠海的目光不自觉的冷了几度。
要是这次借着许顽的势直接把易忠海给搬倒了,那一大爷的位置不就成自己的了嘛?
当下,二大爷刘海中坐在一边在心里盘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许顽这时叹了口气,佯装出悲伤的神情开口说道:
“我不是不想帮助那些遇到困难的苦命人,而是我不服气一大爷的偏心和袒护!”
话音刚落,许顽直直的看向易忠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一大爷,你敢说你对贾家就没有一点袒护?你敢说你对贾家就没有一丁点的偏心?”
“如果你能保证,那请你给大院的邻居们解释解释为什么从一开始永远都是你在号召大家伙一块帮贾家,却从来不帮助别人?”
“你这个处理事情的方式,我许顽不服!”
许顽说完,就一直盯着易忠海看了起来。
而下方众多看热闹的街坊们早已震惊到不要不要的。
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易忠海的面前说出‘我不服’这三个字。
要是放在以前,这个时候绝对有好几个人站出来舔易忠海拉踩许顽了。
可今天不一样!
许顽把众人全部点醒了,许顽让院子里边的街坊邻居们看到了易忠海骨子里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有人站出来帮易忠海说话呢?
其实之前也有人觉得每次都给贾家捐钱也属实不应该,但当时因为院里的三个大爷当家作主带头捐了。
大家伙看到别人也都捐了,生怕自己不捐会受到排挤,会被人戳脊梁骨,所以这才咬着牙掏钱。
但今天听许顽说完之后,大家伙仔细在脑子里边一琢磨,还真的是这么个道理!
凭什么就光给贾家捐钱呢?
这年头谁家不穷?
这年头谁家没个紧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