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一大爷你的号召下,我们三番两次的给贾家捐钱,现在算算,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这年头,两三百块钱都能娶个媳妇了,我们捐给贾家那么多钱,我就不信他们全都花光了!”
“先不说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贾张氏天天在外边找那零碎的小活,长年累月下来,也不少了吧?”
“可为什么每次贾家遇到事,都要我们大家伙出钱呢?知道的是他们家困难,不知道的还以为贾家是我们大家伙一块养的呢!”
周围人听到许顽说这话,止不住的连连点头。
许顽说的也太对了!
知道的人是贾家困难,大家伙好心帮忙。
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家伙亏欠了贾家什么,这是在还债?
易忠海对此表示颇为头疼。
许顽要是不想捐,早说早滚蛋不就好了?
非要站在这里搞破坏!
现在大家伙对自己,对贾家的怨气颇重,自己还能说啥呢?
一大爷易忠海缓缓从四方桌前站了起来,可憋了许久,才憋出那么一句话:
“你刚才都说了,贾家困难啊!秦淮茹一个妇道人家养三个孩子,上头还有个贾张氏,怎么能不困难?”
“许顽,你不要因为自己的个人情绪带进来,现在棒梗可就等着这钱救命呢,你要是不想捐,早点走!”
说这话,就代表一大爷易忠海已经向许顽低头了。
可许顽又哪里会放过?
先不说许顽跟贾家之间的个人恩怨,就光是系统给的奖励,许顽又怎么会又放过他们的理由呢?
于理,大院里边这么多人,次次都被贾家蒙骗,许顽这样做,虽然算不上什么救万民于水火,但也算得上是做好事了吧?
许顽完全不理会易忠海,而是转过身看向大院里围观的众人,旋即开口说道:
“如果按照一大爷你这个标准来说的话,咱们大院里边需要帮助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就拿我举个例子,从小就跟聋老太太一块生活,虽然说现在是熬出头了,但小时候我想问一下就算是过年,我吃过肉嘛?我跟聋老太太两个人一块相依为命,过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各位大爷大妈们不会不知道吧?”
“那会儿的时候为啥一大爷你没有站出来说帮我捐款度过难关呢?”
“……”
话音刚落,许顽就把目光看向了站在其身后的易忠海。
台下大院其他人听到许顽说的话,也不禁想到了当时那个大过年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新衣服,鼻子脸被冻得通红的小黑孩子。
而许顽的声音还在继续:
“前院马冬梅家,她爸死得早,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妈在她十岁的时候就跟别人跑了。那会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照顾三个弟弟妹妹,这么多年以来,貌似一大爷你也从来没有号召过大家伙帮帮她们一家吧?”
许顽刚一说完,人群中一个看起来极为老练的女人竟然当众哭了出来。
这人自然就是许顽口中的马冬梅了。
原先马冬梅忙于生计,并不会去细细想自己的人生,可今天许顽当众提出来,马冬梅只是稍一回想,就顿感了无生趣。
其实之前马冬梅也多次找到一大爷易忠海希望可以得到大家伙的帮助,可易忠海却一直不同意。
现在仔细想想,马冬梅和许顽一样同样二十出头的年轻,却还不如年过半百的贾张氏吃的油光水滑。
至于当时易忠海给到的理由往往都是自己还年轻,需要努力。
许顽把自己受伤的一面揭露出来,马冬梅非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觉得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许顽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西院张大妈家,她也是守寡多年,一个人要养着三个孩子,上边还有四个爹娘,人家也没有说过什么怨言啊!”
“贾家呢?秦淮茹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