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他问她,“是不是一回到南平,你就必须要对我这样的态度?”
宋清晚没有回答,双手有些无力的垂下,她对他真的不敢再抱有什么期待了。
两个人之间,袁书瑶是永远跨不过去的坎。
他把她抱进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她头上随意绾着发簪突然掉落,素黑的长发便柔软的铺在了床上。
陆承颐坐在床边,将她的衣服解开,只剩下肚兜,宋清晚也一动不动的,似乎是任由他如何。
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整个人有一种素净干净的美,而陆承颐却没有别的心思。
她手臂上,肩膀上,全都是还未散去的淤青,可想而知她这几天在那里受了怎样的折磨。
他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被人欺辱过……
陆承颐紧紧的蹙着眉头,眼底的阴鸷让人感到寒意,若是他现在还在新泽,他一定会将那个姓冯的千刀万剐。
想到这些,他手上的力度不禁紧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拢着药瓶,仿佛要将它捏碎。
宋清晚一动不动的躺着望他,身为女人,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是介意她被卖到了那地方去。
他甚至觉得她已经不干净了。
只是这些话她都没有讲出来。
陆承颐将药涂在手指上,然后一点一点的抹在她的受伤的地方,“疼的话告诉我,我轻一些。”
他的语气很温柔,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宋清晚宁愿他对她是冷漠的,她很不适应他这样的语气。
她不说话,只是偏过了目光,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碰触,还是因为真的疼,所以全身都在冒汗。
陆承颐知道她疼,所以动作尽量很轻,过去了很久,才差不多将药给上完。
宋清晚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得妥当,“谢谢。”
他蹙着眉头,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有些不开心,“没有一个妻子会对丈夫说谢谢。”
她扣着盘扣,未接话。
气氛再次陷入了安静,陆承颐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这反倒是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解的凝着他,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陆承颐突兀笑了一下,“我在这里陪你,不好么?”
这算什么?施舍?
宋清晚不明白,他的心为什么能那么大,能在对袁书瑶那么好的同时还得空来关心她。
这个问题她烦闷了很久,因为从小到大,外婆一直在灌输她一个观念,如果要嫁,一定要嫁给那个只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
若是嫁给一个可以一心二用的男人,将会步上她母亲的后尘。